对了,希顾给的毒药!
可以把剑背在身后淋上毒药然后用突刺剑招!
只要能划破眼前这只鬼的皮肤,毒素就会生效!
而现在已经破损到这个程度的日轮刀只能承受住一瞬间突刺的力量!
锖兔把刀背在身后,做出蓄力的动作,实际则悄悄往刀上淋上茚顾给的毒。
“水之呼吸,七之型,水滴波纹击刺!”
带着毒的日轮刀被锖兔用强力刺到了手鬼体内,但就在准备拔出时,日轮刀断了。
断的一部分因为手鬼的移动卡在了肉里。
锖兔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些慌乱。
怎么办……日轮刀因为不堪重负断掉了……
如果眼前的手鬼在没有彻底死亡前继续攻击,自己该如何抵挡?
手鬼先是一愣,随后猥琐的大笑起来,“嘿嘿嘿,难道鳞泷那家伙没教过你,对付大型鬼和实力强的鬼,突刺是没用的吗?”随后伸出一只手就要捏住锖兔的头。
“嗯?”手鬼很疑惑。
我怎么速度变慢了?
锖兔趁着手鬼疑惑的功夫,迅速躲开面前袭来的巨手。
“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速度会变慢?”
突然,手鬼的面容狰狞起来,精神有些恍惚。
好痛苦,就好像无数的日轮刀刺入身体,数不清的紫藤花融入自己的骨血……
这根本就是无法形容的痛!
这是毒!
日轮刀上抹了毒!
“可恶的狐狸小子,和鳞泷那个家伙一样狡猾!”此时的手鬼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了,只能破口大骂。
“该死的鳞泷,该死的鳞泷,还有那些该死的狐狸小子,包括今天用毒的那个狐狸小子!”
“都该死!”
手鬼忍着强烈的痛苦,积蓄着全身力量准备给面前肉色头发的少年致命一击。
就算我死在这里,也要让鳞泷左近次陷入痛苦的深渊!
鳞泷的弟子必须都死在这里!
可手鬼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使出攻击。
甚至身体已经在逐渐随着风消散。
手鬼满脸惊讶和仇恨。
怎么能!
自己还没有让鳞泷左近次那狡猾又可恶的家伙感受到足够的痛苦,自己怎么能死!
可最终,手鬼还是带着强烈的怨气随风散开,不再有痕迹。
锖兔盯着断剑,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不远处刚刚赶来的希顾目睹了这一切。
手鬼应该死的很痛苦,她为了避免锖兔或者义勇遇上手鬼时无力应对或者像原著那样因为日轮刀损坏而被手鬼杀死,专门给了锖兔和义勇二人药效最猛,见效最快的对付鬼的药,甚至强力到只要有一点落到鬼的皮肤上就能重创鬼。
果然,如她所料,锖兔的刀断了。
当然,也杀死手鬼了。
锖兔这算是给鳞泷老师的其他弟子和前世的自己报仇了吗?
应该是算的,毕竟是锖兔杀死了手鬼,也算是大仇得报了吧。
希顾和义勇村田二人一起走了上去,希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锖兔,“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锖兔把刚才发生的事娓娓道来,义勇听见锖兔的叙述,脸都白了,眼泪珠子在眼眶子打转,紧紧的抱住刚才差点失去的挚友。
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重要的人了。
锖兔拍了拍好友的背,轻声安慰,“这不是没事嘛,收起眼泪,爱哭的可不是男子汉。”
“大家不会离开你的。”
义勇吸了吸鼻子,接过希顾递过来的小毛巾,把眼泪擦干,朝着几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就……说好了,永远都是好朋友,谁也不抛弃谁!”
“当然了!”锖兔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