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出现,说不定这个孩子当时就……”
“医院骨科的问题我会继续调查清楚,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但是郁医生是清白的。至于非法行医……”
肖院长看向翟有成:
“郁医生是我院即将入职的全科医生,虽然她一直喜欢在儿科坐诊。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不是非法行医。”
“退一万步讲,就算郁医生不是全科医生,不是我院即将入职的医生,她对您儿子进行诊疗,那也不叫非法行医,而是紧急援助。当您儿子的生命安全遭遇威胁的时候,您真的在乎给您儿子治病的医生是哪个科室、哪个区域的医生吗?”
“如果各位还有意见,可以继续投诉。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失误的医护人员,但也不会冤枉一个爱护患者、拯救患者生命的医护人员。”
省立医院肖院长拿出大量证据盖棺定论,警察和卫健委的工作人员也都认同了肖院长的说法,围观群众的视线便从肖院长身上转移到了翟有成身上。
“人家尽心尽力救下他儿子的命,他倒好,倒打一耙,诬陷人家,我看他这是想讹医院一笔钱。”
“现在有些家属太坏了,人家医生辛苦给治病,还总想着陷害人家。”
“对了,你看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她好像和这个男人是夫妻。女人不想陷害医生,这个男人就把她打成了那样。”
“太狠了。我看警察应该把这个男的抓进去。”
……
翟有成慌张的看着周围人议论,想要找曾明生,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溜走了。
他恨的脸都扭曲起来,脸部的动作牵连到脸上的伤,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这个女人是你们医院的医生?那正好,我身上的这些伤都是你们医院的医生打的,医生打患者家属,这你得给我个说法吧?你不能因为医生救了我儿子的命就把我往死里打吧?”
“你这个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你打我,笙笙怎么会……”
方媛本想替郁笙笙辩解,看到旁边站着的警察,她改变了主意:
“你别冤枉人。警察同志,我和他是夫妻,他一直在打我,我忍不住才拿输液架打了他。我们这是互殴,跟笙……跟郁医生没关系。”
“你放屁!明明是……”
翟有成想要辩驳,突然听到周围的人道:
“我看到了。他们就是夫妻两个人互殴,不关人家医生的事。”
“我也看到了。夫妻两个吵架嘛,调解调解就好了。”
“就是。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翟有成看着周围刚才根本就不在现场,此刻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围观人群:
“我要调监控。”
站在旁边的护士轻咳一声,指着刚才因郁笙笙挥舞书输液架而寿终正寝的摄像头:
“刚才你们夫妻二人打架的时候,把我们的监控打坏了。”
她又咳了一声,继续道:“这个是需要你们夫妻二人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