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林陌心里陡然一沉，手中酒壶一个没拿稳好悬直接摔在地上，一脸震惊的看向了燕靖帝。
从结识小锦鲤那一天开始，小锦鲤在他的印象中，就和其他皇族的待遇就没什么区别，出门也是那么两三个护卫，出行也是一样规格的仪仗，老皇帝虽然宠爱小锦鲤，但是也没有给过什么特殊照顾。
唯一的保命大招，还是来自于武亲王这个亲生父亲，这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
是以林陌一直以为大燕皇族并不知道小锦鲤身上的秘密。
现在看来，他们不光知道，而且比自己知道的更早。
“这不值得惊讶，大燕虽不及当年的大木，但是能执掌天下这么久，自然也是有高人的，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只是皇族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燕靖帝一笑，指了指自己：“不要说是你，很多事情就算是朕，也是登基之后才知道的。”
“还请陛下指教。”
涉及到在乎的人，林陌收起了原本的嬉皮笑脸。
“你还记得混元镜试炼吧？”燕靖帝道：“为了拿回混元镜，朕足足把赵万金扣在刑部扣了半年之久，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是因为先驱者手书。”沉吟片刻后，林陌回道。
当初南宫灭都知道先驱者手书的存在，皇族自然更清楚，更何况武圣已然突破半神，可以和灵州意志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沟通，同为皇族，武圣说不准已经把很多隐秘告诉了燕靖帝。
眼下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燕靖帝颔首：“对，是先驱者手书，不过当时朕还只是亲王，只知道手书重要，但是不知道其中到底记载着什么，一直到前不久登基之后，才从老祖宗和武圣那里了解到诸多隐秘，也知道了，混元镜中的先驱者手书，是二祭祀所著，记载着凝聚气运之法的手书。而河阳，也和二祭祀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陛下还知道些什么，可否为臣解惑？”
燕靖帝靠在椅子上，有些戏谑的看了一眼林陌：“知道你是先驱者后裔，知道墨家村其实是先驱者阴阳两脉中的阴脉，知道你曾见过二祭祀，这些算不算？”
果然!
林陌内心一动，眼神逐渐变得深沉。
在灵州有可能知道他见过二祭祀的只有武圣，而燕靖帝也知道这一点，这说明武圣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燕靖帝。
“你不用担心，朕不敢自比圣贤，但自问也不是昏君。”
燕靖帝顿了一下，接着道：“虽然朕不知道先驱者一族到底因为什么被封印至今，但是朕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墨家村的人不触及底线，他们就永远是我大燕子民，朕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林陌颔首：“多谢陛下！”
因为武圣这个‘天眼’级别的存在，让他在燕靖帝面前已经没剩下什么秘密了，倒不如坦诚一些。
“好了，我们接着说正事。”
见林陌已经认清现实，燕靖帝也收起了笑容：“你应该知道，河阳背负天下三分气运并非好事，如今二祭祀手书被天下会的人拿到，他们觊觎那三分气运，河阳便时时刻刻都在危险之中。
朕不希望天下会得到那三分气运，你不希望河阳陷入险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三分气运还给灵州天地。”
“陛下，二祭祀并未教我操纵气运之法，她老人家说我天资不行。”林陌无奈道。
他也知道燕靖帝说的对，只要小锦鲤背着那三分气运，她就相当于人人惦记的至宝，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该死的气运送走。
只可惜……他办不到。
“朕知道你办不到，所以不论是朕还是你，都需要拿到二祭祀的手书。”
燕靖帝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朝廷和天下会互相试探，派遣暗桩卧底，朝廷也不是全无收获。
前不久，朕收到情报，荒域某个九品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