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启今天下班早,回来的时候,便注意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
一走近,最不想看到的人,正带着几个人坐在沙发上。
这场面倒是有对峙感。
盛眠是拉着涔渝来的,齐家那位少爷也在。
周旭虽然是局外人,可是现在他也算是“见证人”吧。
谁让他喜欢“成全”别人呢。
“小眠啊,你说你回来,怎么带这么多人啊。”
吕玲,盛长启的二婚。
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迎面扑来,她作为女主人,所有的招待都用上了。
家里的保姆给所有人都上了茶和点心。
这些行为,盛眠根本不为所动,她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吕玲身上穿着旗袍,她一只手把盛宁揽在怀里。
女人保养的很好,脸上的皱纹几乎是看不见。
“阿姨,不带那么多人,怎么能好好合作呢?”她轻笑,低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头微微一侧,她看向了保姆,“张妈,给我泡杯枸杞吧。”
张妈,盛家的保姆。
当年没出事的时候,盛家是没有分家的。
说起来,这里也是盛眠的家。
可是一年未归,这里早就被人占为所有了。
只不过,盛眠这次来可不是来怀旧的。
视线再次落回来,盛眠轻笑,“阿姨,如今时代恋爱自由,盛宁既然那么想为盛氏奉献,这样的心情我自然理解,这不,我等大伯回来,好让齐家给个交代。”
“交代?阿眠你说什么交代,这和齐家有什么关系?”吕玲看着盛眠,抱着盛宁的手紧了紧。
“妈,阿眠姐姐误会了。”盛宁听到盛眠的话,着急的扯着自己母亲的衣服,她哭的梨花带雨。
一旁的齐槐根本看不下去了,“盛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他跟过来的也是怕盛眠欺负盛宁,毕竟盛眠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现在看到盛宁这样,他真的很气,“你把你玩男人的那一套,别拿到这里来,我和盛宁清清白白,岂是你可以污蔑就可以污蔑的?”
齐槐的不打自招,盛眠脸色怪异了一下,“齐少爷,我有说你和盛宁不清清白白吗?你自己都承认,又怎么能说我污蔑呢?”
齐槐:……
盛宁听到盛眠的话,哭着的声音都停下来了。
涔渝更是想给盛眠竖一个大拇指。
一旁的周旭还添油加醋,“齐槐,你想娶人家小姑娘就直接说,干嘛还诬陷我盛姐。”
齐槐:?
“怎么回事?”盛长启回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走进客厅里,脸阴沉着,目光落在了盛眠的身上。
张妈这时已经将枸杞泡好了,递到盛眠面前时正准备退下去,但因为有点急,在张妈的身子要倒下时,盛眠抬手扶住了张妈。
她没有转头,就回复盛长启的话,“大伯,我在为盛宁主持公道啊。”
盛眠松开了张妈,拿起来桌子上的杯子。
“主持公道?”盛长启看到客厅里那么多人,总觉得没那么好收场。
吕玲安慰着盛宁,看着盛长启走了过来,还一脸茫然地说,“老公,今天阿眠带盛宁回来,说什么合作和交代,我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盛眠,你到底要干什么?”盛长启听到自己妻子的话,面色不悦。
盛眠面色不变,她低头隔着枸杞,余光看了一眼盛宁,“大伯,不如你问问你女儿想干什么?”
盛长启的眼皮一跳。
后来,盛宁三言两语的解释,根本解释不清楚,最后还是周旭出马,把事情的原委给解释一遍。
“盛眠,盛宁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带人回来抹黑盛宁的名声呢?”吕玲一听,直接气的指着盛眠问。
“我妹妹?我明明记得我就一个妹妹,盛宁也是吗?如果是的话,那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