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商看中了秦氏,愿意聘了她去做平妻,说是平妻,其实也就是个妾。只不过,不用像旁的妾那样向正妻行妾礼罢了。
“听说那个韩掌柜是德州人,同牛家有生意上来的来往,是牛太太从中给牵的线。”唐小桥说道。
苏臻嗤笑一声,冷冷道:“随她去吧。”
别说有苏木留下的休书,就算没有,在她心里,她和秦氏那点子的母女情也早随着苏木的死荡然无存。
唐小桥却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苏臻,一副想说却不好说的样子。
“怎么了?”苏臻问道。
唐小桥目光迟疑地看着苏臻,“你娘说要见你一面。”
秦氏要见她?
苏臻微微一怔之后,再次嗤笑,淡淡道:“我不想见她。”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坚持说要见你一面。”唐小桥说道。
苏臻摆手,“不理她。”
唐小桥本就看不上秦氏,听了苏臻的话,长吁了口气的同时,不忘说道:“你不去见她也挺好的,她这人真心让人想不明白。”
“想她干什么?”苏臻冷笑道:“峤哥他们明天就要离开武定县了,你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算是给他们饯行。”
“当然要的啊!”唐小桥眉开眼笑地说道:“我
还指望着他以后发达了,好让我抱大腿呢!”话落,紧接着说了一句,“把骆晚和小川也喊来吧,人多热闹。”
苏臻点头道:“好啊。”
唐小桥二话不说,搬了个小凳靠墙放着,站在上面扒着墙头喊道:“骆晚,小川。”
骆晚从屋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了墙头上的唐小桥,“什么事?”
“峤哥他们仨明天要去吴州,苏臻姐说晚上给他们饯行,你和小川一起来呗。”唐小桥说道。
骆晚抿了抿嘴角,摇头道:“不了,我要帮我娘带妹妹。”
“你可以把你妹妹抱过来啊!”唐小桥说道:“正好跟小辂有伴。”
骆晚扯了抹僵硬的笑,正想继续拒绝,骆小桥却是不由分说的道:“就这样说定了,你等会和小川带着你妹妹一起来。”
唐小桥说完话,便从墙头跳了下去,便也没看到急急追过来想要阻止的骆晚。
骆晚站在墙角犹疑着怎么办时,耳边响起一墙之隔唐小桥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骆晚她有点怪怪的?”
骆晚扶着墙壁的手蓦然一紧。
“哪里怪了?”苏臻不赞同的对唐小桥说道:“不是还和从前一样吗?”
“不是啊!”唐小桥摇头,“我觉得她有心事,
等晚上她过来,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你啊!”苏臻半是好笑半是好气的看着唐小桥,“骆晚就算是有心事,你为什么就一定要知道呢?她要是想说,不用你问,她也会告诉人,她不想说,你去问,不是让她为难吗?”
唐小桥却仍旧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哎呀,问肯定要问的嘛!至于说不说,那是骆晚的事,她要是愿意说,我就听着,不愿意说,我也不逼她,总得让她知道,我们是在乎她的,对不对?”
一时间,苏臻竟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骆晚缓缓地靠在墙上,抬头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半响没能说出句话来。
晚上,温峤果真让陆离带着齐光去和丰楼点了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
因着在座的人就只有他年纪大些,便没有喝烧酒,而是让齐光打了几斤的江米酒回来。
虽然是江米酒但喝多了也会醉人。
这不,喝得最开心的唐小桥和齐光几个已经隐隐有些醉意了,就连刻意控制的陆离也感觉脑袋有些大,豆油小灯晃啊晃的直晃得他眼睛发花。
“阿晚,你怎么了?”唐小桥抱着骆晚的胳膊,嘟囔着问道:“你有心事,苏臻姐说每个人长大了都会
有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