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赵成木否定,“我只是一个流放边疆的罪人,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你当真不知?”
“我不知。”
“嘴硬对你可没有好处。”白清越敲击了一下桌面,“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你不说我也不愿意逼迫你说。那就过段时间,过段时间看看你肯不肯说吧。”
接着,白清越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啊,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心腹已经被那位杀了。你所倚仗的那个筹码,也已经被他拿到手了。”
“不可能。”赵成木下意识地就说着,“怎么可能?是你在骗我。”
“呵,我骗你?你觉得有这必要?那本东西都已经到手了,你觉得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说完,白清越就不管赵成木,直接离开了这间暗室。
“等一下,你别走。告诉我,你说的是假的。”
赵成木想要上前抓住白清越,却被关上的门给阻拦住了去路。
“这里是哪里,你到底是谁?”赵成木捶打着门,不同于之前,现在是极度的恐慌。
哪怕他人在刑部大牢,用着自己的筹码威胁皇上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么恐慌。
可是刚刚那个男人给了他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仿佛回到了十六年前,在东阳郡的时候。
白清越出去之后就摘掉了面具,影守在外面,见到白清越出来的这么快还有些纳闷。
“主子没有询问他?”
“他学不乖,还不肯说。”白清越冷下语气,“总得吃点苦头,才肯乖乖的交代完的。”
影完全明白白清越的意思,“属下明白,一定好好招待这位大理寺左少卿。”
白清越象征性的交代了一下,“注意点分寸。”
“是,一定不会让他死。”
但会让他生不如死。
“对了。”白清越说起了其他,“吉云和利风是说,那时候还有另一方势力在抢夺赵成木?”
“是。”
突然冒出的另一方势力,还不知道是什么底细,“可能知道那一方是救还是杀?”
“应当是救的,那些暗卫要冲过去杀了赵成木的时候,那方人保护了赵成木。”
“这倒是稀奇。”白清越有些好奇,“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想救赵成木?”
“这件事尽快查清。”
不知为何,白清越想到了自家兄长。
想救赵成木的,会是哥哥的人吗?
那么哥哥为何要救赵成木?也是为了十六年前的事情吗?
白清越暂且没想出个所以然,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换了一身衣服就离开了这里。
自从解决了赵成木的事情之后,这段时间萧淮川能感觉到他的父皇有些冷落自己。
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先问太子为先,大部分事情也都是交给太子去裁决。
而他只是替父皇做一些基本的事情。
萧淮川并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皇会突然冷落了自己,在暗地里去找白清朗的时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清朗早已将季风絮支开,和萧淮川在书房内谈事情。
所以在听到萧淮川提出疑问之后,白清朗没有立即回答。
“许是皇上是在磨练殿下吧。”
“磨练?”萧淮川想到自己父皇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淡淡的,什么大事也不让他过问。
“本王倒不觉得是磨练,父皇他……心思实在难测。而且,自本王将赵成木拉下马之后,父皇对本王就开始有意冷落了。”
就连在宫中的郑贵妃都察觉到了,将他宣进宫询问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惹父皇生气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犯何错,如何来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
“也许是王爷动到了皇上的利益呢?”
白清朗既然选择了辅佐萧淮川,那么有些事让萧淮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