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长公主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但又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为何,自从白清越回京之后,她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也正是因为她的出现,她晚晚都做梦梦到那个女人,让她夜夜不得安宁。
眼瞧着长公主不停的走来走去,孟驸马也停下了自己莳花弄草的心思。
“公主可是有心事?”
长公主也了他一眼,“和你说又有什么用?你能替本宫排忧解难不成?”
孟驸马干干的笑着,“我和公主好歹是夫妻,哪有妻子烦忧,夫君却不能排解的道理?”
“呵,夫妻。”长公主却冷笑出声,终于停下脚步开始正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不,是驸马。
“若非你有点用处,你何以能成为驸马?夫妻?你觉得你能当本宫的夫君不成?”
孟驸马被长公主这直白又讽刺的话语说的脸色一白,立即卑躬屈膝,“是,是我妄求了。”
“哼,你只是本宫的驸马,而不是夫君。”
她的夫君只认定一人,只是可惜,那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做她的夫君,哪怕只是一夜夫妻也不肯。
想到往事,长公主眼眸中迸发出恨意,又有些痛苦。
“是。”
孟驸马依旧低垂着脑袋,语气恭敬。
只是在长公主看不到的地方,那目光就如同淬了毒一般。
萧雅若,你瞧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江一平这段时间一直在查阅着关于赵成木假借断案,却收取赃款,大肆敛财的证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收集完毕。接下来,只需要找到当初那些没钱给赵成木,而被赵成木冤判的人作为人证就完成了。
只是,赵成木这个人为了让自己在世人眼中形象完美,把当初那些喊冤的人都给打压下去,其余的他也找不出他们究竟在哪里?
是否还活着?
白清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给江一平送去了匿名消息。
江一平为人证的事情烦恼着,坐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左思右想,最终决定还是要去找一下自己的老师。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窗外一直有一只飞镖射了进来,将江一平吓了一跳。
等他看过窗外,却不见任何一个人。
是谁竟想杀他?
难道是赵成木?
不对,他在大理寺行事隐秘,只有老师一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老师绝对不会害他,到底是谁?
想不出来,江一平打算先看一下凶器。
侧身看去,那飞镖已经钉在了柱子上,只是飞镖下好像有些什么东西。
江一平踌躇了一下,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走到柱子那里,取下飞镖,发现有一封信。
江一平蹙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四周,最后打开来看。
看完内容之后,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再度东张西望起来,确定没人之后,才又把目光放在了这封信上。
无他,这封信上面详细记载了当初被赵成木冤枉,打压的人的现居住地址。
里面还说赵成木为了避免以后被翻案,把那些人都给杀了。
只有一两户人家还幸存着,只是也不敢抛头露面。只能改头换面,换了姓名重新生活着。
看完这封信的内容,江一平心中已然是怒火中烧,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
“欺人太甚。”
将信封仔仔细细的叠好,之后贴身保管着。
这个消息虽然来的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是选择去相信。但为免意外,还是去找老师商量一下为好。
这般想着,江一平就往外走。
只是在穿过回廊的时候,遇到了赵成木。
一见到赵成木就想起自己搜集的证据,还有刚刚那封信上面所写的。
江一平嘴唇微抿,此刻就算再不情愿,他也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