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出生的时候,小小的。我抱在怀里啊,都不敢动。”
说起以前糗事,白清朗笑意更加明显。
“那时候爹他总跟我抢着抱你,我抱着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他抱着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等着。娘亲总在一旁笑,等你哭了娘亲才抱到她的怀里。”
说着那时的温馨事,虽说白清越没有记忆,但是也能从白清朗的描述中在脑海里绘画出一幅场景。
兄妹俩都笑了,白清朗看着白清越的脸上的笑意,沉吟道:“阿宁,我似乎从未告诉过你爹娘的事情是吗?”
白清越老实的摇摇头,白清朗见状就开始说了一些关于自家爹娘的事情。
“我白家也算是丞相世家了,从爷爷开始,到爹,到我,三人都是西屿国的丞相,而且命运也都是相似。爷爷病逝后,爹他也是直接继承的爷爷的丞相之位,那年爹十八岁。”
“十八岁的丞相意气风发,在一次寻城办案的时候遇到了娘亲。两人一起经历了种种磨难,在二十一岁那一年爹成功抱得美人归,第二年就有了我。”
白清朗比白清越要幸运,他享受了十二年的父母疼爱。但也比白清越不幸,他过早的承受了父母离世的消息,一个人独自扛起偌大的白府。
“你的到来无论是爹,还是娘亲,或是我,都是一个惊喜。”白清朗温和的目光看向白清越,但是转眼又流露出了悲伤。
“只是很抱歉,你刚出生没多久爹娘就发生了意外,没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这一直是白清朗的心病,他觉得愧对了白清越。
本该是活泼爱动的年纪却因为寒症的困扰,让她不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白清越倒不觉得这有什么,“有哥哥在,我并不觉得我有缺失过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白清越还是在心里默默想念着自己的父母。
白清朗再度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枚玉佩,“我白家的人出生就会有一枚属于他的玉佩,我的玉佩是爹亲自雕琢,打磨,还刻上了我的字。”
白清越听白清朗这么说,也想起了自己的那枚玉佩,只是现在并不戴在身上。
“我的那枚刻了一个小小的越字,想来是爹爹刻上去的。”
白清朗点点头,重新有了笑意,“那是在你刚出生之后,爹花了几天几夜打磨雕琢出来的。这玉佩有着非常的意义,也是我白家儿女的象征。”
从白清朗的话语里,白清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父母对于自己有多么的爱护。
真想见爹娘一面啊。
白清朗叹了一声,“今夜不知为何,颇多感慨。”
白清越展颜一笑,“想来是哥哥处理政务累了吧?”
白清朗却是看着白清越的笑容,有些恍惚。
他的妹妹和他记忆中的娘亲长的的确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笑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但是,他的妹妹,似乎总有心事。
“阿宁,自你回来,哥哥从未见你真正展颜笑过。”
白清越一愣,似是没有想到白清朗会这么说,“哥哥?”
“人生在世,如同白驹过隙,很多事情该放下还是要放下。”白清朗虽是这么劝着自己的妹妹,但是自己又何曾真正放下。
“天色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白清朗站了起来,换了个话,“阿宁,睡个好觉。”
简简单单的话,让白清越由一开始的呆愣变得骤然有些红了眼眶。
“哥哥也是。”
目送着白清朗的背影离开清越居,白清越回了自己的房间,从一个架子上面拿出了一个紫檀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玉佩安静的躺在那里。
这玉佩穿挂着红绳,白清越将玉佩拿了出来,放好盒子。
白清越突然朝外喊道:“菱枝,去帮我找一根红绳来,要长一些的。”
菱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