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拉上窗帘往沙发走,坐下的点了一支烟,靠着沙发仰头看着天花板缓缓吐着烟雾。
拜恩一直在想,要是他当年没在那个时候去见沈珵自己会不会抑郁。
答案是会,甚至会比得了抑郁还严重,可能内心会被愧疚所击垮。
是沈珵的信任让他觉得自己的坚持是没有错的,那么做也是对的。
他不是圣人,没有拯救苍生的伟大理想,他只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活着。
拜恩这一坐就是一个小时,独自一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床上的达司御,他翻身扯到了伤口被疼醒了。
这才醒过来他就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虽然味道不是很大,可他还是闻到了。
达司御知道是拜恩,吃力的支撑着身子坐起身找着拜恩,然后在离他五六米远的沙发上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一看就知道是拜恩手中的烟。
听到大床上的动静,靠着沙发朝天花板吐烟的拜恩目光往上头看。
拉了窗帘的房间太黑,拜恩并不知道达司御已经醒过来靠着床头坐,以为是达司御翻身而已。
可达司御却知道拜恩在看着自己,因为一有动静拜恩肯定会往他这里看。
“怎么不开灯?”
达司御主动开口。
拜恩那靠回沙发上继续朝着天花板吐烟的动作一顿,这才知道达司御醒了。
他匆匆吐完最后一口烟,把烟灭入烟灰缸立即起身往大床走,可走到一半他就折步往窗边去,拉开窗帘散房间里的烟味。
他原本想抽完一支烟就走的,可刚刚想着该怎么找国王的犯罪证据就一时忘记了时间,等达司御叫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已经抽了快半包烟,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烟味。
“刚刚想事情入神,本没想抽这么多。”
拉好窗帘通风的拜恩往大床走,坐下床边伸手摸了下达司御额头。
他还以为达司御醒过来是因为不舒服,还好没事。
“口渴?”
拜恩手从达司御额头上拿开问。
达司御本想说不是,可确实渴了,就点了点头。
“等我一会。”
拜恩起身就往茶几那边走,给达司御倒了一杯水后才走回床边,重新坐回床边把水递给达司御。
达司御接过水小心的喝着,现在受伤了要是被呛到的话肯定能把他给咳到疼死。
拜恩不放心又摸了下达司御额头,反复确认达司御没有发烧后才真的放下心来。
达司御安静的望着脸上带着担忧的拜恩,现在窗帘拉开了月光透进了房间,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拜恩的表情。
“不舒服?”
拜恩伸手揉达司御脑袋轻声问。
达司御摇头,把空杯递给拜恩。
拜恩接过空杯子放一旁的床头柜上,拉开达司御睡袍检查达司御的绑带,因为他猜测达司御会突然醒过来应该是翻身的时候扯到了伤口被疼醒的。
达司御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伤口,好在没有流血。
“你睡觉太爱翻身。”
拜恩说着把达司御睡袍合上,仔细的帮他拉好。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事。”达司御嘀咕着说。
拜恩莫名笑了起来,因为达司御这话就跟闹脾气似的。
“我们公爵大人生气了?被我说了委屈?”
拜恩又摸达司御脑袋,嘴角弧度已经压不下去。
达司御怎么可能看不到拜恩脸上的笑容,拍下拜恩大手,“我是小渺吗?”
拜恩又被逗得一笑,“你当然不是小渺,他是儿子你是我老婆。”
又听到拜恩叫自己老婆达司御脸上多了无语,没有了之前的皱眉不悦,估计拜恩说多了他也听麻木了吧!反正拜恩就只是过个嘴瘾,他说了拜恩也不会听。
“天下红雨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