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的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彼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
拜恩真的不想放开达司御,想抱着他一起睡,可他知道达司御会生气没有这么做。
他捂住达司御唇,亲了下自己手背才对达司御说,“很晚了,休息吧!”
说完拜恩就从椅子上起身,拿了床头柜上的洋酒往房门走,头没回。
达司御安静的看着拜恩离开,直到房门关上了他都没有抽回目光。
他摸了下肩膀,上头还有些温热,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他跟拜恩第一次彼此靠的这么近,他都听到了拜恩的心脏跳动声。
达司御麻痹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往浴室去清洗,模样是打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回到自己房间的拜恩,他要关门之前问骑士,“沈珵跟赛德伺还没回来?”
“还没有。”
骑士恭敬回。
拜恩皱眉,这都快十二点了没道理沈珵还没有处理好,就算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他也会先回公爵府才是。
拜恩关上房门,往床头柜走的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沈珵,可一直嘟嘟嘟的响,迟迟没有人接听。
这是沈珵手机第一次没有人接,拜恩心里多了不安,立即打给赛德伺,可赛德伺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
拜恩马上打给乔纳,让他带人去接沈珵赛德伺。
“好,有消息就立刻跟您汇报。”
乔纳带着人急慌慌的离开公爵府,不敢怠慢。
此时赛德伺母妃在宫外的住所。
“啊———你这个贱人,你勾引我儿子不说,你还敢教他来我这里夺权,你沈珵好大的胆子。”
坐在沙发主位上的赛德伺母妃怒摔杯子,尖叫着朝沈珵咆哮。
赛德伺站在沈珵跟前护住沈珵,目光阴冷的看着发疯的自己母妃。
“你……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赛德伺还真的想造反?”
她怒指着赛德伺大吼质问,咆哮声震耳欲聋,整个别墅里都是她发狂的回音。
众家臣此刻就站在大厅里看着,一开始赛德伺来找他们说要夺权时,他们还有些犹豫,现在看到赛德伺母妃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开始寒心了,这种人怎么能斗得过王后那种狐狸。
“你们一个个的都受被他蛊惑了不成,竟敢跟着沈珵找到我这里来,都不想活了吗?”
赛德伺母妃骂赛德伺不解气,又指着家臣咆哮。
家臣们没说话,只是很冷淡的看着赛德伺母妃,之后是沈珵。
因为沈珵说了他能让赛德伺母妃主动把权力交出来,让他们一旁看着就好。
当然,大家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毕竟对沈珵都不了解。
“啊啊啊啊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谁允许你坐下来,谁允许的。”
见沈珵自顾自的坐下沙发,赛德伺母妃抱头大吼,一会指着沈珵骂一会尖叫的,就跟精神错乱一般。
“人都死了吗,还站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把这小子轰出去。”
赛德伺母妃指着站一旁无措观望的骑士大喊,那尖锐声简直能把人的耳膜刺穿。
“我看谁敢。”
赛德伺护住沈珵,冷冷扫视着骑士们警告。
骑士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人敢上前,毕竟也不敢得罪赛德伺。
“你这个白眼狼,你竟敢为了这个贱人跟我作对,你难道忘了吗,是谁把你拉扯大,是谁给了你荣华富贵,是谁护着你平安无事到现在,这些你赛德伺都忘了吗?”
赛德伺母妃怒声质问,指着赛德伺梗着脖子面目狰狞嘶吼。
赛德伺自然忘不了,可以前他母妃不这样子,会对他好会对他笑,自从他父王登位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开始善妒,教他怎么害人怎么给人下套,怎么跟其他兄弟自相残杀。
赛德伺很抵触这些,可他一不顺从他母妃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