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赛德伺手放嘴边清了下喉咙说,心虚的脸别过一边。
“呵~”
拜恩冷笑,他也是老公能不知道赛德伺心里边怎么想的。
被看穿的赛德伺那个尴尬啊!可没解释什么,而是余光扫了下沈珵,看他什么表情。
沈珵自然是没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赛德伺看到他的第一眼是见色起意,那眼睛直勾勾的粘他身上,都要把他剥个精光一般。
“今天这事是赛德伺母妃的报复,报复你插手管她的家事。”
沈珵就是沈珵,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进入主题,吓都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赛德伺屏住呼吸的看着拜恩。
拜恩没有说话,拿过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平静的点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才说,“猜也是她,除了她没人敢直接袭击公爵府。”
拜恩这平静的话让赛德伺身子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以为我会生气?”
察觉到赛德伺的视线,拜恩抬头笑着问他。
“皇兄受伤了我还以为你会发火。”赛德伺实话实说。
拜恩听到这话目光落到了躺一旁睡着的达司御脸上,手轻轻的摩挲着达司御的长金发,缓缓开口,“是我先答应沈珵把你留在公爵府帮忙压制你母妃,那他受伤自然就是因为我,跟你没关系。”
听完的赛德伺露出了意外的脸,外头都传拜恩杀人不眨眼,砍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全凭他心情,可现在在赛德伺眼里拜恩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并不是乱杀无辜的大魔头。
“您跟外头传的一点都不像。”赛德伺脱口而出。
拜恩闻言笑了,抬头朝着赛德伺吐烟,“想要别人怕我,那自然得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个疯子,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往上赶着送死。”
赛德伺一愣,“外头的传言是您自己派人散播?”
“大部分是,小部分也确实是因为我残暴。”抽烟的拜恩轻飘飘的扬唇说。
可这听入赛德伺耳里却莫名有些难受,为了保护他皇兄拜恩不惜把自己名声搞臭,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收起你眼中的怜悯,这些都是我自愿。”
拜恩没有生气只是这么说了句,低头静静的看着达司御的睡脸,他看着睡得并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
做噩梦了吗?
拜恩想伸手抚平达司御眉间的川字,可手伸出去了又收了回来,生怕把达司御弄脏一般。
“抱歉。”
赛德伺道歉。
“你要真的觉得抱歉就叫声哥夫来听听。”
拜恩目光从达司御身上移开,单手抱臂的靠回床头,朝着赛德伺笑着吞云吐雾,看着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