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姐姐亲如姐妹,只希望沈大哥能常回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
看着红烟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再看看身边端庄大方的张芷兰正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沈少游一时没了方寸!
他宁可回到第一轮的考核中厮杀,也不想在这里如坐针毡。
造化神宗的传承里可没有如何与女人打交道。
这时红烟又抬起薄纱的红袖掩面哀声说道。
“红烟已经没了亲人,唯一挂念,唯一相信的,便是沈大哥了。”
此话一出,沈少游哪能没有表示,立刻回道:“好,好,我一定会常回来看看你们的,这是一些灵石,你先拿着用。”
沈少游说着将一枚储物戒递给了红烟,然后又将另一枚储物戒放到了张芷兰手中。
“这是一些灵草,权当这些日子的租子了。”
红烟和张芷兰两人并不推辞,喜滋滋地收下了储物戒,对她们来说,让沈少游答应常回来看看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趁沈少游不注意,红烟和张芷兰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计谋得逞的笑意。
忽然,房间外响起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面色凝重的张衡出现在了房门。
“父亲?”
张芷兰惊讶道,平日里张衡很少出现在偏院,而且都是一副儒雅淡然的模样。
可此时的张衡,却罕见的面色肃重,一双眼眸中似有化不开的愁闷。
“张伯父!”
沈少游连忙起身见礼。
张衡忧心忡忡地坐下,向着沈少游开口道。
“贤侄,你,你可闯了大祸了!”
“大祸?”沈少游眯起眼睛,红烟和张芷兰则蹙起了绣眉。
“是啊。”张衡沉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杀了宋家的宋钟?”
沈少游恍然地点点头。
“那就是了,宋钟可是宋老二的心头肉,你杀了他儿子,他肯定会疯狂地报复于你。”
“宋老二就是宋家二爷,当今礼部尚书,宋问。”张芷兰解释道。
“那又如何,考核当中,生死自负。”一边的红烟撅着红润的嘴唇说道。
张衡摇摇头,叹口气道:“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礼部尚书,既然知道了是你杀了宋钟,明面上不做什么,暗地里肯定会想方设法置你于死地。”
“这样吧,我来替你周旋一番,看看宋老二是否能卖我些面子。”张衡捶着膝盖叹气道。
沈少游看得心中微微动容,沉声道。
“多谢张伯父,不过我想宋问正怒火中烧,伯父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对策,什么对策?”
“如今我是天启学院的人,只要我留在院内,任他有天大胆子也不敢造次。”
天启学院毕竟是皇家学院,当今皇帝是名誉院首,沈少游也算得上天子门生了。
“也罢,为今之计,只好如此了。”
张衡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