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现在何方。
我只知道他叫张兴甲,还活着,命格掩盖,我算不到,所以就算望北斗与他有仇,他也不可能知道我是他儿子。
曾经我也问过爷爷,他只说我们命中相克,不能见面,其他的只字未提。
我这边暗自琢磨,不知他们如何商讨的,最终结果仍是要过河。
卦呈困象,也就是说不会危及性命,当下我也没反对,老实跟着过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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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时,董德多突然放缓脚步,转身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之间哪有那种默契,只能认定那个眼神是让我小心,于是也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河后人工痕迹更加明显,能清晰看到原来有铺设鹅卵石的路,可以想象以前这里还有人时风景定是不错的。
又是几分钟,我发现好多人都时不时回头看我,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帮孙子是认为我算错了。
队伍仍在前进,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队伍前方的望北斗说话了。
“不对,我们一直在附近兜圈儿。”
闫琪闻言左右看了看,一脸凝重的说:“顾七钱,是不是鬼打墙?”
顾七钱年龄偏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闫琪直呼姓名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摇头说了声不像,然后不知从包里掏了个啥放到嘴里,片刻后肯定的说不是鬼打墙。
我向董德多靠了两步,小声问他:“他吃的啥?能看到鬼打墙?”
“一换一,你告诉我个对等的消息,我就告诉你。”
“行,我的消息是,我的标志307停在皇后大道。”我开玩笑,然后对他挑眉示意他可以说了。
“呸,你们这一脉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无赖。”董德多啐了一口才告诉我:“那是精血,现在科技发达了,做成胶囊,念咒不用咬舌头。”
“这么神奇?”我瞪大眼睛看他。
“这算啥,灵符都是改装的打印机打印的,把墨瓶换成朱砂,一天几千张。”说到这儿,董德多一脸奸猾问我:“你算卦贵不,咱俩合作一下,以后我卖寻人消息,你负责算卦如何,咱俩三七分。”
“我七你三?”
“喂,国恩兄弟,你们家可不是这风格,怎么到你这变样了,我揽生意是有成本的,要宣传的。”
见这货又开始连珠炮的说,我赶忙抬手打断,告诉他以后再说。
我将注意力转到前方,此时望北斗正拿着罗盘在原地转圈,看样子不是鬼打墙是风水阵。
这时闫琪回头注意到我,隔着人群问我:“我们要困多久?”
我皱眉摇头:“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一时半会出不去,不然就不叫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