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来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前爷爷突然不辞而别,期间再也没有消息,我也曾起卦,并按照方向寻找,不过可惜爷爷似乎知道有人在找他,每每都能躲过。
久而久之我也放弃了,只在想起时卜算一二,知道爷爷活着就好。
躺了一会儿,我收拾好东西关门,开上爷爷留下的标志307回学校。
我是读计算机的,学校在城市的另一端,开车大概要40分钟,就在快到学校时,我收到季秋语的一条短信。
点开双闪靠路边停车,打开短信,本以为是提醒我去上课,没想到短信内容只有一句:“皇后大道。”
莫名其妙,我不明所以回手拨过去,电话已关机,我又打电话给她的室友,哪知她室友说季秋语没回学校。
这下我才意识到不对,开车向着皇后大道驶去,期间我不自觉多踩了些油门,甚至可能闯过几个红灯,我承认我在乎她,她的失踪让我手足无措,怕她跟爷爷一样突然消失。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皇后大道,正不知方向短信又来了,大致内容是让我坐到副驾驶。
我照做,随后驾驶室的门从外面被拉开,我刚要转头去看,就被后面进来的人蒙住了眼睛。
车辆启动,在我默数下大概有十几分钟,当然我知道这并不准确,但在当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因为根本没人理我,所以我只能默数来缓解心中那份焦急。
下车后我被扶着走上铁制楼梯,上到二楼没走几步就进入一个房间,周边悉悉嗦嗦响了一阵,好像是在打扫卫生,我无法判断自己的处境。
场面很快变得安静,一只冰凉的手揭过黑布,指尖划过眉间时我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个女人的手。
睁开眼,没有想象中的强光,也不是装修华丽的房间,而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出租屋,单间,卫生间厨房卧室一体那种。
“我叫闫琪,有个活要你走一趟。”
女人有些妖媚,是那种让男人听后会急切想要印证主人长相的声线。
不过我此时心不在这,只大概扫了一眼,便在房间内寻找季秋语的身影。
这个闫琪大概一米七左右,八九十斤的样子,见我四下查看也不急迫,片刻后才冷哼一声:“她在隔壁。”
闻声,我悬着的心才放下,开口道:“谈生意可以来店里,没必要这样。”
“我知道你爷爷是问百里,本来这趟活不用你去,不过可惜你爷爷失踪了,时间紧任务重,这次是要去外地,为了避免拉扯也只能出此下策。”
我刚要张嘴,闫琪抢在我前面继续说:“你没有选择,也不用想其他有的没的,学校那边我们会帮你请假,你回去收拾收拾,到时间会来接你。”
不等我说话,黑布再次罩在头上,弄的我一阵憋屈,想要骂娘又不知从哪开口。
我像被摁了后退键一样按照来时的路线被送回皇后大道,等人离开,我伸手揭下黑布,然后去后座帮季秋语松绑。
“他们是谁?”季秋语一改往日的没心没肺,认真问我。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私下了解过我。”
“你充其量是个算命的,还不是每次都准,真想不到他们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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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应声,而是陷入深深的思考。
不准,那都是无奈时糊弄季秋语的,实际上懂得卜算后不会出现不准的情况,最多在解卦时根据理解不同稍有偏差罢了。
那个闫琪背后好像有个庞大的组织,就算不用季秋语威胁,我也没有能力抵抗,所以我真的没有选择权。
季秋语在旁边打开手机,电话马上打了进来,我的思绪也被打断。
挂了电话,她说是她室友,问她为什么请长假。
没想到闫琪动手这么快,前脚刚走,后脚假都请好了,不用想,我肯定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