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清楚的记得,每次交好李怀德,从来都不是因为一些欲望的腐蚀,基本上都是觉得李怀德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如此说来,李怀德显然也是道家天仙,而且修为高于李锦年。
“与其相信何雨柱这个二五仔,不如相信李怀德!”
毕竟,何雨柱怎么说都是佛家的人,李怀德再怎么说,都是道家的人,说不定和李锦年还是师兄弟。
唯一的问题,就是李怀德有没有被魔染。
显然,李锦年的出现,也影响了李怀德的人生轨迹。
最起码,李怀德早就不乱玩女人了。
想到这里,李锦年暂时合上了笔记本,看了看时间,随即出了办公室。
路过周晓燕的房间,李锦年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我去一趟轧钢厂,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打那里的电话!”
周晓燕点点头,说道:“好的!”
随后,李锦年便一路到了轧钢厂,但却在上楼前,忽然停了下来。
毕竟,李锦年不知道李怀德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贸然找上去。
即便李怀德不是个敌人,但也不宜过早暴露自己。
想到这里,李锦年整理了一下思绪,还是展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气度。
不多时,李锦年见到了李怀德。
看到李锦年,李怀德当即笑道:“你来的好啊!看看我刚刚写的字!”
李锦年微微一笑,接过李怀德递过来的笔记本,不由轻颂出声。
“嗯……李谪仙醉草吓蛮书?”
“堪羡当年李谪仙,吟诗斗酒有连篇;蟠胸锦绣欺时彦,落笔风云迈古贤。”
“书草和番威远塞,词歌倾国媚新弦;莫言才干风流尽,明月……”
“……长悬采石边!好!好哇!”
“行文如刀,笔墨如锋!”
“字里行间,竟让人有种刀剑加身之感!”
“……”
李锦年不是吹捧,而是真觉得字好。
看到这字迹的一瞬间,李锦年就有一种神清气爽,胸中自有一股浩然之气,顿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瞬间惊为天人。
李怀德见状,也是跟着笑了笑。
李锦年又看了一遍,连忙说道:“这诗也是你写的?”
李怀德愣了一下,说道:“这诗你不知道?”
李锦年又看了一眼,说道:“我从小在山里,哪儿学过这些东西嘛!”
这首诗,李锦年是真没见过,或许他见过,但已经忘了。
李怀德见状,也是不觉得奇怪。
随后,李怀德接过了笔记本,一边颂唱、一边给李锦年解释。
“这诗不是我的写的,我只是你觉得你符合这首诗!”
“自上次你我饮酒话别之后,我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你在我心中,简直犹如谪仙一般!”
“这第一、二句,说的是我觉得你像个谪仙,有才情、还有实力!”
“简直文武双全!”
“第三、四句,是说你当年在食堂后厨,呵斥宋部长、以及后来的事!”
“简直我辈楷模啊!”
“第五句,是说你仓促之下,消声觅迹两年,再回来却手握重权!”
“简直令我心神向往啊!”
“这第六句嘛!哈哈哈!你简直是齐人之福上再加一个福啊!”
“第七句和第八句,则既是对你的一个倾佩之情,也是对我自己的一个自勉!”
“……”
听到这个解释,李锦年当即和李怀德随意聊了一下,就像是路过顺带看看老朋友一般。
李怀德也没细问,只当是李锦年担心自己,便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自李锦年才回来那次,专门跟李怀德谈了一下之后。
李怀德就不再乱搞了,每日和李锦年一样,就窝在办公室里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