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几句无心之言,反而把李锦年搞得有些糊涂了。
见李锦年愣在那里,何雨柱反而是更起劲的说道:“别看你原来在山里清修出了点儿本事,但那都是小道,大道在红尘中,在……反正我也很牛逼就是了!”
李锦年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是在卖弄知识,并不是真的懂修行,便问道:“那你和我说说,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何雨柱喝了一杯酒,说道:“我……我……行了,我吹牛逼的,行了吧?”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其实有些道理,道家是从源头上清心寡欲、修的是元神,佛家是在俗世中苦行、修的是阳神,儒家则是用道德约束自身、修的是阴神。”
何雨柱自然是没学过佛经的,但是他天生就知道这些东西,正如李锦年穿越过来别的记不住,唯独记住了道经一样。
道家、佛家、儒家和道教、佛教、儒教不是一个东西,前者是哲学、后者是迷信。
李锦年跟何雨柱,都不是迷信的人。
两个人只是凭借着深藏于记忆中,那琢磨不透的东西,越聊越投机。
从三魂七魄到修行真我,从周围的人事到历史渊源,几乎无所不包、无所不知。
恍然间,李锦年仿佛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不多时,饭菜和酒都没了。
李锦年举起酒杯说道:“行了,别扯淡了,喝完这一杯,我真该回去了!”
何雨柱也是点点头,说道:“说真的,我们俩认识这么多年,就今天聊的最开心!”
随即,两个人碰了一杯,互相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李锦年起身离开了屋子,何雨柱则是默默收拾着碗筷和桌子。
离开屋子后,李锦年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恰好,此时吴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门上厕所。
李锦年见状,便冲着两人点了点头。
随后,李锦年便进了自家屋子,收拾着先洗个澡,除一下身上的酒气。
另一边,吴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一路来到了厕所门口。
聋老太太说道:“行了,里面怪臭的,我自己能行!”
吴大妈点点头,说道:“那您小心点儿,有事儿叫我哈!”
然后,聋老太太便摸索进了厕所,而吴大妈则是在外面候着。
不多时,秦淮茹也忽然来到了巷子口。
看到吴大妈也在,秦淮茹便笑道:“吴大妈,您这是?”
吴大妈笑了笑,说道:“老太太在里面。”
这个厕所很简陋,只分了男女,虽然里面有三个坑位,但是没有任何遮挡,所以通常里面有人的时候,外面的人就不会再进去了。
于是,秦淮茹就顺势,跟吴大妈在外面闲聊起来。
“您这些年无微不至的照顾老太太,费了不少心吧?”
“我一个人单着也是单着,全当是找个伴儿。”
“我记得您没工作吧?”
“是啊!都靠着原来的积蓄,慢慢将就着过吧!”
“那可不行,我看您和老太太身体都还好,还是该出去找个事情做!”
“……”
两人聊着聊着,就忽然聊到了经济问题。
秦淮茹觉得吴大妈这样做吃山空不是办法,劝说她出去找个工作,补贴补贴家用。
吴大妈虽然是有组织的任务,但是却没有任何活动资金。
因为这个任务本事,其实有问题。
当初吴大妈提交的一些证言,只是语言而已,没有任何的证据。
白寡妇只是因为何大清提起过,所以顺势安排了这个任务。
但是,在后来的论证中,白寡妇被证实可能因为何大清的牺牲,有些情绪化。
所以,后来白寡妇已经不执行任务了。
夏桉也只是受白寡妇的委托,才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