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被打断了思绪，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应无量劫、应劫而生，道不可言、不可说，你只需要明白，有个被称作道的不可言说……给了我们一个劫难，让我们下凡历练！”
何雨柱听的云里雾里，却是突然说道：“那按你这么说，我的劫难就是见不得别人受苦，只要我不帮别人，是不是就能成仙了？这不对吧？你们不都说要乐善好施么？”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那是其它宗教的说法，我们道家不讲这个，万物有它自己的运行规律，你要救羊、就会饿死狼，那不是杀了狼吗？狼就该杀吗？”
何雨柱愣了会儿，随即点了点头，问道：“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锦年眉头一挑，要是抛开系统之类的说法，那么何雨柱现在的状态，倒是也可以解释。
“你现在，应该是早就历经了诸世轮回，元神已经快消亡了。”
“所以，你才会冲动易怒，没什么脑子，显得愚笨痴傻。”
“那个梦境和声音，可能是元神的回光返照，也可能是外力帮了你。”
“总之，你既然有了这个契机，就应该自此改过自新，以后不要走上那条老路了！”
“……”
本来，何雨柱是有些半开玩笑的聊着玩儿，但李锦年突然这么一说，却让何雨柱忽然感觉耳目一新，彷佛真的进入了李锦年所说的那种爽灵的状态。
“要我说，帮我的外力就是你！”
“若不是你，三年前我怕是被套牢了！”
“易忠海的身份肯定不会暴露！”
“我爹的身份，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
“哎？你也姓李！”
“我好像记得，你们道家的老子，喜欢化身传道，你不会是专门来救我的吧？”
“……”
李锦年眉头一挑，抬手跟何雨柱碰了一个。
“你看我屌吗？”
“我要是老子，就不会干那么多无聊的事。”
“别说这个了！”
“越说越离谱，一会儿又有人举报我搞迷信了！”
“……”
何雨柱却是来了兴致，笑眯眯的跟李锦年喝了两个。
“要我说，还真有可能是这样！你听我给你摆！”
“我觉得你肯定是某个神仙转世！”
“只不过，这四合院里到处都是邪魔！”
“你没顶住，也迷失了心智！”
“我感觉你三年前，应该是清醒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