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海钟也是晃晃悠悠的,进了四合院。
听到闫埠贵老远就在喊,刘海钟一进门就说道:“怎么了老闫?”
闫埠贵一看刘海钟来了,当即说道:“嘿!你们家那个房子,现在怎么分啊?”
刘海钟有些生气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去街道问了,人家说函件已经开了,就等那个逆子去拿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儿,说道:“你们的也同意了?”
刘海钟点点头,说道:“你那些操作,根本就没用,该分的还是要分!”
闫埠贵叹了口气,说道:“有用没用,试一下才知道嘛!”
刘海钟见状,以为闫埠贵是因为房子要分出去,所以才不开心,便连忙说道:“没啥大不了的,房子分出去,不也是在儿子手上吗?”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等着瞧吧!”
见闫埠贵不想说,刘海钟也是懒得问,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闫埠贵回到家,就看到闫解城坐在饭桌上,连忙说道:“你还有脸吃饭?把房子都给弄没了,你还有脸吃饭?”
闫解城反正现在工作也没了,当即破罐破摔的说道:“房子是因为鸡没的,鸡是你要的,所以房子是因为你没的,这是你从小教给我们的道理!”
闫埠贵气的牙痒痒,当即把闫解城轰了出去,不过走之前,闫解城还是拿了个面饼。
叁大妈从外面进来,看到闫解城跑出去,当即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
随后,叁大妈才问道:“你们一回来就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说了那么长时间?”
闫埠贵一听,当即没好气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啊?“叁大妈听了,连忙说道:“不是,这么弄的?能把房子给弄没一半儿呢?”
闫埠贵当即说道:“还不是怪那个逆子!都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
叁大妈一听,连忙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想生吗?那还不都是你教出来的?”
“嘿!”闫埠贵说道:“怎么着?意思是怪我是吧?”
叁大妈说道:“解城说的没错,要不是你非要他弄三黄鸡,就不会有后面的事!甚至,你要是早点把房子让解城单住,就不会有分家的事,更不回把房子弄没了!”
闫埠贵一听,连忙坐了下来,撸着袖子说道:“怎么个意思?这都是我害的,你一点儿责任没有是吧?”
叁大妈拿起个面饼狠狠啃了一口,说道:“我也是你教出来的,所有的责任都是你的锅,所以这次的损失,要你一个人承担!”
闹来闹去,闫埠贵的目的就是要把责任分出去。
别看闫埠贵和叁大妈是夫妻,但两人实际上有自己的账本。
每次闫解城他们交上来的钱,一半归闫埠贵,一半归叁大妈,各管各的钱。
这次房子的事情,夫妻俩肯定要掏钱出来摆平。
别的不说,就说请李怀德吃饭,这钱肯定还是要花出去。
闫埠贵见叁大妈直接说开了,便直接说道:“不可能!这房子你也要住,咱俩一人掏一半!”
叁大妈连忙说道:“事情是因为你引起的,所以就是你的责任,我凭什么掏钱?”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一直吵着。
闫解坊就在一边,偷偷摸摸的吃饭。
次日,也就是周三早上,李锦年专门起了个早,想看看闫埠贵的脸色。
路过前院的时候,闫埠贵正好顶着个大黑眼圈出门。
看样子,昨天晚上夫妻俩还动手了。
李锦年心中好笑,也没去触闫埠贵的霉头。
上午,李锦年打算跟钱科长他们开个会,在周五上午,把轧钢厂的是解决掉。
然后,下午的时候再去跟贾东旭下棋。
等李锦年到临建处的时候,刘光天也是在好转后的第一时间,就办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