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只是扯个虎皮而已,他连夏桉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听钱科长这么一说,李锦年才想起,那天晚上许大茂好像说夏桉住军区大院,家里背景很硬。
想到这些,李锦年才知道,夏桉这是又准备升级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地就不好要了。
“行了,我明白了,这事儿你帮不上忙了,突破点在夏桉那儿,是吧?”
“对啊!你要去找夏桉啊!”
“那你跟我说说,这块儿的细节,和你知道的东西吧!”
随即,钱科长又絮絮叨叨的,把这块儿地的细节,和所知的小道消息给李锦年说了一下。
这块儿地,是个二进四合院,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被分出去当住房。
后来,因为不少职工家庭孩子没人照顾,就用作托儿所了。
李锦年折腾半天,原来这个钱科长,也是个泥菩萨,纯粹是想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能捞一点儿是一点儿。
果然不愧是闫埠贵的同学,都是雁过拔毛的主。
不过,钱科长也好歹是给李锦年指了条明路,点出了突破口在夏桉这儿。
随后,三人又随便喝了点儿,直到把两瓶酒都喝完,饭局才结束。
另一边,易忠海在李锦年走后,也是辗转来到了刘成这儿。
显然,刘成对易忠海的突然到来,显得有些意外。
不过,两人都不是雏鸟,很快就熟络的掩盖了一切异常,转身进了屋子。
刚一进屋子,易忠海就立马摆出了愁容满面的样子。
刘成见状,当即问道:“怎么了?突然上我这儿来干什么?”
易忠海皱着眉头说道:“我这边儿的任务,应该是彻底失败了!”
刘成一听,连忙说道:“怎么个意思?”
易忠海说道:“何雨柱这边跟我已然没了情感联系,他本身又不是个贪财的人,我们很难让他为我们做事!”
刘成也是点点头,说道:“何雨柱我也了解,确实不好对付!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道:“我在考虑,要不要退出算了!”
“退出?”刘成惊呼一声,连忙说道:“你凭什么退出?咱们是什么身份?咱们当初可是帮着敌人,干了不少事儿的,你退出有用吗?”
易忠海说道:“我寻思他们也没证据,总不能随便抓人吧?”
刘成笑道:“没有证据又如何?你打算拧一辈子螺丝?反正我不会,我要干下去,把这事儿做成了,就坐船离开大陆,去岛上过好日子!”
见易忠海不说话,刘成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岛上的工人一个月多少钱吗?人家一天,就是咱们一个月的工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女人随便找,家里就有电视机!”
易忠海被说的也是有些心动,连忙说道:“可是,我这边儿已经没办法了,我现在连活动资金都没有了!”
刘成一听,连忙说道:“没钱可以问站长要啊!你只要拿出成绩来就行!”
易忠海说道:“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这何雨柱是个油盐不进的傻子,除了情感联系,别的法子根本拿捏不住!”
刘成想了想,说道:“不是有秦淮茹么?她也不听话了?”
易忠海点点头,说道:“秦淮茹这边被我弄回平昌了,还不知道回来是个什么情况。”
刘成说道:“放心吧!没人愿意过苦日子,我先给你一些活动资金,你拿回去看情况,做出点二成绩来,站长那边儿还有奖金发!到时候补给我就成!”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道:“那成吧!你先给我三千块!”
就在两人在屋子里聊天的时候,大杂院里进来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头。
随口叫喊了几句活,收破烂的老头直接敲响了刘成家的门。
刘成连忙不耐烦的打开门,问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