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莫若子,刘光天不仅把事情跟李锦年说了,还分析了一下刘海钟的下一步行动。
依着李锦年对刘海钟的了解,估摸着跟刘光天说的差不多。
刘海钟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这次摔了酒瓶子,那就是要跟易忠海干到底了。
像刘海钟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虽然成事不足,但败事绝对有余。
今天喝了点儿酒,李锦年不想跟刘光天谈正事,便应付了几句,随即一起进了院门。
此时,前院里已经围满了人。
三个大爷还是和往常一样,搬了张桌子,坐在穿堂的台阶下面。
易忠海刚回来,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深锁着眉头不语。
刘海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脸上已经写满了对易忠海的不耐,扭着头望向了一边。
闫埠贵则是有些焦急,盼着李锦年早点儿回来。
下面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前儿媳跑到前夫家叫门,也算是头一回了啊!”
“你是不知道,这原来还没离婚的时候,这秦淮茹就跟贾张氏不对付!”
“我知道、我知道,这秦淮茹怀孕的时候,贾张氏还上手打过呢!”
“我看秦淮茹早产,就是贾张氏打出来的,你们说是不是?”
“哪儿啊!那是贾东旭管不住自己,人家秦淮茹怀着孕,还非要跟人办事儿!”
“……”
秦淮茹先前那一波卖惨,已经彻底控制了舆论导向。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站在秦淮茹这边,就算三个大爷一起站贾家,估计也翻不出风浪了。
易忠海皱眉看着贾家母子,心里气的直骂娘,但还是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行了,我看人都来齐了,就先把事情说一下吧!”
“起因啊!大家也都清楚!”
“咱们评判一件事情,要看发生了什么!”
“这个秦淮茹跟贾东旭离了婚,但还是住在咱们院儿!”
“小当可能是饿极了,就跑去找秦淮茹要饭吃!”
“结果呢!秦淮茹出于一些原因没给,然后还跑到贾家门口叫门!”
“就双方身份而言,这个性质极其恶劣!”
“但是,双方争吵过程中!”
“可能出现了一些新的情况,值得咱们今天拿出来说道说道!”
“……”
不得不说,易忠海这么多年的本事没丢,就这么几句话,瞬间让众人的立场又变了。
虽然说不至于倒向贾家,但也没有那么支持秦淮茹了。
毕竟,秦淮茹只是空口白牙的那么一说,但叫门是真实发生的事。
眼看自己营造的舆论没了,秦淮茹正准备开口辩驳几句,却听见身后的人群传来了一阵骚动。
刘光天在前面开路,李锦年跟着挤出了人群。
方才沈寒柔是绕着抄手游廊走的,众人也没太注意,以为李锦年是不参加这个会议了。
此刻见到李锦年,众人皆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易忠海。
院里这三个大爷的设立,最初是为了纠察敌特分子,近些年敌特分子销声匿迹之后,才成了调节邻里矛盾的管事。
所以谁官儿大,谁的身家清白,谁就能排上大爷的号。
现在官儿最大的是李锦年,身家也很清白。
相比较而言,易忠海进过班房,又成了个扫地的,要不是院里其他人不想争,易忠海今天说什么都坐不上那个位置。
刘海钟直接说道:“老易啊!你看你坐这个位置是不是不合适?”
易忠海自然知道自己坐不合适,但自己下去,和被刘海钟请下去,那可是两码事。
李锦年见状,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忠海。
刘光天个二愣子,也不管给人留面子的事儿,直接说道:“那个谁!对,你叫……易忠海!赶紧从壹大爷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