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可把聋老太太和壹大妈急坏了。
原本昨天在杨厂长那里,壹大妈和聋老太太以为事情已经妥了。
结果不曾想,又在何雨柱那里吃了瘪。
回去之后,聋老太太又去见了易忠海,仔细盘问易忠海到底跟何雨柱发生了什么矛盾。
易忠海自然是不敢说实话,只说是想把刘成的女儿介绍给何雨柱,但何雨柱受了李锦年的蛊惑,非要娶个漂亮姑娘,所以才言语不和。
但是,聋老太太也不是傻子,很快就从易忠海的话语间,盘问出了易忠海为了让柱子养老,才做的这些事。
聋老太太只是不待见贾家那群人,不想让何雨柱给贾家拉帮套,但在给易忠海养老这块儿,聋老太太倒是没什么意见。
又经过壹大妈的蛊惑,聋老太太这波,是直接找李锦年摊牌来了。
见李锦年让有话直说,聋老太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端起架子,跟李锦年摆起了谱。
“小贼!老婆子我可快八十了,今儿个算拉下脸,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我也不跟你弯弯绕绕的了,你和易忠海之间那些事儿,我多少也知道一些!”
“你不就是气当年易忠海帮着贾东旭,撬了你相好的媳妇儿吗?”
“那秦淮茹也算是个好女人吧!可跟你们家寒柔比起来,那可差远了吧?”
“所以说,这件事情上,你也没吃着亏吧?”
“老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吧?”
聋老太太一上来,就是一套组合拳。
先来一招倚老卖老,再来一招因果反置,最后又来一招道德绑架。
要是换个人,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李锦年穿过来这么久,也不是啥都没学会。
“首先啊!咱们非亲非故的,按照辈分上来说,我老李家的锦字辈,貌似要追溯到晚清,算下来您还得管我叫一声小叔叔!”
“我都想好了,以后咱俩各论各的,我还管您叫老太太,您管我叫一声锦年哥就成!”
“其次啊!您要搞清楚因果关系,我跟秦淮茹成不成事儿,那是我跟她的事儿,但你们这暗地里扒豁子,可说不过去吧?”
“最后,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前提,是他易忠海要认错吧?”
“可这些年,他易忠海都干了些什么事儿?要我一桩桩的跟您捋清楚吗?”
聋老太太一听李锦年的话,被怼的也是有些下不来台。
可偏偏李锦年说的有理,聋老太太又不好耍混。
最终,聋老太太只能气急败坏的放弃了跟李锦年讲理的想法。
“你少胡扯!我们老赵家的齐字辈儿,那也是追溯到晚清的,算算咱俩的年纪,你起码要叫我一声姨!”
“什么因果不因果的,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喜欢秦淮茹吗?”
“易忠海干了什么?你上次不是拿了他一千块吗?还有柱子那五百块,不也到了你手里吗?”
李锦年一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这聋老太太现在,是完全不打算讲理了,甚至都开始拿自己跟沈寒柔的感情说事了。
那第二句话,明显就是挑拨离间。
“行啊!您要这么论的话,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辈分上的事,咱扯不清,也没有扯清的必要,秦淮茹的事,我也不说了!”
“咱就论论他易忠海这些年,从我这儿坑走的钱!”
“我十三岁孤身进四合院,十六岁进厂当学徒,十八岁转正一级工,要不是易忠海从中作梗,我二十一岁就成二级工了!”
“十八岁之前的,就当我跟秦淮茹相亲花完了,我们就算算十八岁之后的钱!”
“三年一级工,每个月攒下二十块,差不多有七百块了吧?”
“四年二级工,每个月攒下三十块,差不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