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想好不好,人家是妞妞朋友,和我隔着辈儿呢,”他抿了抿唇,没好气得看了骆萌一眼,“而且人家有家庭了,有孩子的!”
骆萌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就慢慢偃息了八卦心,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叹了口气,“辈分还好,也就是可惜已婚了,你离婚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跟女孩子走的近呢。”
骆明阳挠挠头,也不知道说啥,只想赶紧把骆萌的心思转移开,就问:“小曜呢?”
说到这里,骆萌才回过神来,抱着臂哼了一声,“还能指望你这个重色轻侄子的小叔啊……不过也是擦破点皮而已,我已经找创可贴给他贴上了。”
“啥叫不指望我,”骆明阳也不甘示弱,“还不是跟你小时候一样,天天疯玩,自己不注意。”
“你!”骆萌伸手要去拧他耳朵,脸上却满是笑容。
这两人打打闹闹的走远了,已全
然看不到之前因为林思思的事儿而冷战的样子,毕竟亲人没有隔夜的仇,就算有芥蒂,只要有一个人肯低下头来,矛盾也会迎刃而解。
婚宴结束后,两家人送走宾客们,便打算送这对新人去他们的婚房了。
临行前,连礼衷叫住杨梦阑和骆明忠,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对红木包绸的盒子来,杨梦阑一看就知道是老人家家里的贵重物件,连忙往回推,不敢接。
连礼衷摆摆手,“这是你干妈的心意,她身体不好不方便来,让我替她带来的,我怕这么个小盒子,你们管事的人没注意弄丢了,就一直揣着现在才给你的。”
“这可不行,您前段时间把两幅字画又送过来,我就当是您二位给妞妞的新婚礼物了,”杨梦阑往回推了推,“这个真的不行,您老拿回去帮干妈好好收着,跟她只管说我收下了就成。”
之前杨梦阑和方静吵架送回
去的那两幅字画,前阵子连礼衷和老太太说来看干外孙,又把字画偷偷放在了小骆驼和妞妞房里,杨梦阑后来发觉要送回去,两个老人却耍“糊涂”,怎么都不肯承认是自己拿过去的。
两幅字画的价值加起来都能抵一套房了,虽说连家二老不缺钱也不缺吃穿,但他们一辈子的积蓄就花在这么点收藏爱好上,不论从价值还是感情上,杨梦阑都不愿意夺人所好。
“甭管字画还是这对镯子,我和你干妈送的,就不叫夺人所好,”连礼衷不赞同的板起脸,“再说了,我和你干妈没什么喜欢的晚辈,你和明忠还有这几个干外孙对我们的好,我们都记在心里。”
连礼衷见杨梦阑不接,便将盒子往骆明忠手里塞,“你们只要别把它卖了,好好替我们收藏、观赏,那就是发挥了它的价值了!”
老人家心思简单,除了是真心喜欢他们家孩子,
也是真把这价值连城的收藏品当成个“爱好”来看,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把喜欢的东西传承给“下一代”罢了。
至于为什么不给儿子儿媳,一是他们心里没这个“欣赏好东西”的概念,送了多半就是卖了或糟蹋了;二是连礼衷心里对于儿子这么些年不回国的事还是心有芥蒂,老人家行事自由随心,不愿给便是不愿给了。
骆明忠尊重杨梦阑的意思,也不肯接,笑着握住连礼衷的手道:“干爸,我和梦阑都知道您二老的心意,但这太贵重了,我们心意领了,东西真不能要!”
连礼衷本也不是个喜欢“推推搡搡”的人,见他们实在不肯收,也生了气,转头就叫小骆驼把妞妞找来。
小骆驼听话地应声去了,走前还跟爸爸妈妈做了个鬼脸,意思“我听外公的不听你们的”,惹得杨梦阑无奈地笑。
他这孩子属于老人和年轻人都喜欢的
那种,拍戏的间隙,得空就跑到连礼衷那儿陪他下棋,连礼衷也很喜欢他这样聪明又有个性的孩子,长期下来,两人都处成了忘年交一般。
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