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自从被杨梦阑说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大院。而杨景行最近也很消停,让杨梦阑的日子,也过的舒心了些。每天除了上班,还从一农户那里,买了足足一篮子的鸭蛋,腌了些咸鸭蛋,以备过冬用。
杨梦阑的小日子过的如鱼得水,而此刻在外野训的骆明忠,却在啃着野战口粮。不得不承认,自从吃过小媳妇煮的饭之后,他对吃食的适应能力都差了很多。一边啃着干粮,骆明忠一边怀念着杨梦阑做的饭菜,口水忍不住就溢出来了。回去以后,一定让小媳妇,给自己做顿好的。
这次野训,骆明忠将三
个团分成了两拔,进行对抗。虽然规模比不上跨军区的大演习,但是却比大演习更加残酷。当然,这也拜了骆明忠所赐。他选择了距离部队近三十公里的一处密林,然后连食物都没发,就把这帮兵蛋子们,给扔进了密林。
这些兵们都是野战团的,以往也没少经历过野外训练。但那时好歹有点野战口粮什么的,现在倒好了,除了被分派做观察的士兵,其它人一律自行解决。这哪里是单纯的对抗,分明就是野外战斗加生存的训练。
“你说团长最近这是怎么了?”小兵甲擦了头顶的汗珠,闷声问道。虽然早已
入秋,虽然他们只穿了一件单衣,但是紧张而残酷的对抗,让他们仍旧是一头的汗。
兵们都不明白,自从他们团长从师里开会回来,就玩命似的操练他们。不光日常训练翻倍,还把他们拉练到这从来没来过的密林中,进行对抗。
虽然,不明白骆明忠的意图。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骆明忠命令一下达,一千多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执行命令,日夜训练起来。
“谁知道?”小兵乙四处警戒着,“该不会是上次文艺汇演时,被我们看到嫂子,团长吃醋了吧?”
“瞎说什么呢?团长怎么可能
因为这点小事吃醋!”小兵甲白了小兵乙一眼,团长在他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诋毁。说坏话也不行!
小兵乙正要搭茬,一颗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头盔,飞了过去。他飞身一滚,躲来了射击。小兵甲也没闲着,抬枪、瞄准、射击几乎一气呵成,顿时目及之处,泛起了一股白烟。
“谁啊?谁啊?格老子的!”只听到一声咒骂,紧接着便是一声闷闷的捶地声,便再无声息了。
笑话,他可是他们连里的神枪手。小兵甲嘴边弯起一个冷笑,想偷袭他们,瞎了眼了。
虽然,平时几个营的战士称
兄道弟,关系好的不得了。但是,一碰到对抗,那火药味,不要太重。谁都想赢得胜利,想争得第一。因为军人要面对的是生死考验,只有赢了的人才能活下去。
子弹不时的从兵们的头顶上飞过,打到地上,溅起的小石子打得人脸生疼。但是这帮兵油子,却反而兴奋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下不仅一点没放水,而且下手更黑了。
这俩兵是红方的尖子兵,是负责出来侦察的,没想到才摸着出来,就碰到了蓝方小股势力。几经混战,加上他们提前布好了陷阱,他们好不容易才逃脱了蓝方的围捕,撤回了红方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