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沉声的问道。
“倾之如果真的中了蛊,这一晚上时好时坏,定有人在外面操控,抓住操控的人,倾之自然有救。”面具人沙哑着嗓子解释道。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是事关倾之,话多点也无妨。
王太医赞许的看着面具人,好聪慧的人,施蛊的人的确能操控他种下的蛊虫,而且他来的时候,隐约听到有鼓声响起,当时他没在意,这会儿想起来,却是非常可疑。
“你可以去西南方向看看。”王太医提点道。
面具人再次对他行了一谢礼,大步出门。
“吴刚,顾大。”出了大殿外,面具人对着黑黑的夜色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人找出来,要活的。”
两道身影领命,急速朝着西南奔去。
莫沧澜看着老者:“王太医,您老刚才话没说完吧。”
以他对老者的了解,他的话从来都喜欢藏一半。
“大王喜欢那姑娘吧。”王太医虽然老眼昏花,但是也活了这么多年,儿女情长的那点东西,他还是看的明白。
莫沧澜虽然没有靠近床边,但是在房内绕着走了好几圈。
他是看着莫沧澜长大,这孩子从来没有如此心神不安过,哪怕遇到再大的事,都是不动声色,偏偏在这个女娃娃事情上,他破例很多次。
既然莫沧澜如此在意这个女娃娃,他不如做个好事,顺水推舟,让莫沧澜来救这个女娃娃。
莫沧澜无奈的看着王太医,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他吗?
“大王真的不想救那个姑娘吗?”王太医看着他,似要看透他的内心。
莫沧澜苦笑,他也说不好他对床上的女子到底何种感情?
他只知道看不见她会莫名其妙的想她。
看着她晕倒,他会担心害
怕。
他的书房里还有着她的一本书,当时是从镇南王府里拿回来的,书面上的画的确很让人想入非非,但是书里面有一页,他却是时时翻看。
因为里面夹杂着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一首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诗是好诗,但是字却非常难看。
这诗的意思,他懂。
当时他以为这是她给他的一种暗示,可是现如今再想来,她到底对他什么心思,连他都不明白。
“太医,孤不想瞒你,孤的确对她有不一般的感觉,但是一切还得等她好起来再说。”莫沧澜压低着嗓音,算是承认。
“大王不妨派人去趟醉红尘。”王太医指了一条明道。
“太医什么意思?”莫沧澜看着他,醉红尘在玛塔城非常出名,因为它的酒,他不知道醉红尘还有它的另一面。
“臣也只是听说,那里住着一位高人,如果是蛊方面的问题,只要他出面,就一定会解决。”王太医也是偶然听到他的一个学生提起过。
至于是不是真的,就要碰碰运气。
事不宜迟,莫沧澜立马派人去请。
半夜三更天。
所有人都睡的很熟,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把人吵醒。
“谁啊?”醉红尘的伙计揉着眼睛去开门。
“你们谁会治蛊?”傅良乐问道。
醉红尘的伙计心中一禀,警惕的看着来人,全是官服,“大人啊,什么是蛊?”
“别给我装,把你们主事的叫出来。”傅良乐也不想跟他废话。
“这大晚上的吵什么呢?”掌柜也被吵醒,披着衣服出来看情况。
“掌柜的,官爷说什么治……治什么东西,没听懂。”伙计赶紧给他使眼色。
掌柜心中有了计较,上前笑
着对着傅良乐行一礼,“官爷这急匆匆上门,可是有什么事?”
“我们找会治蛊的人。”傅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