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矢之的,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例子说明,那些曾经拥有富可敌国财富的人有几人得到善终的?
顾雷霆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想做个明哲保身的人,并不想掺和到皇家的争斗中去。
作为商人,他有明锐的直觉,这是他在商场上能多次躲过敌人设下的陷阱,从而毫发无损的大获全胜的法宝,当然他的成功,还是归功于他的能力。
可以说他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但他也知道,他不是一个政客,官场上那些尔虞我诈,一点不比商场来的少,稍有不慎,满盘皆输,粉身碎骨。
“今日之话,你切莫再说,你姨娘也快生了。”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后面一句话也算表明他的态度,他不想把顾家卷进皇家争斗之中。
“是,是。”顾倾之又变成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爹,你什么时候认识南君姑娘的?”
她刚刚瞧的清清楚楚,那位从不把人放在眼底的女人,可是从头到尾盯着她爹。
不过,瞧瞧她爹,人到中年,一点发福的迹象都没有,长相也周正,岁月也好像格外优待他,不仅没有增加他的沧桑,反而赋予他这个年龄段男人独有的魅力。
“什么南君北君的,不认识。”顾雷霆简直快看不懂他这个女儿心里所想。
正经不到一秒,又变成嬉皮笑脸的模样。
看似没心没肺,偶尔却又洞悉一切,虚虚实实间,总有她自己的道理。
也罢,总归有人护着她,也不至于闯下什么大乱子。
“你跟白修然到底怎么回事?”他突然问道
。
“额?”顾倾之没想到她老爹还就着这个问题不放,“他就只是在我们府上住两天,过几天会回去的。”
“既然跟我们顾府不是沾亲带故,住着实属不妥,今日就让他们离开。”顾雷霆见她就是不肯跟他说句实话,索性他做次恶人。
当初白府送休书的时候,他明明瞧着她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可今日再瞧,明显态度发生变化。
“爹,咱家房间空着那么多,多住两天也无妨。”她装着糊涂说道。
“我们顾府是有很多院子,为什么他独独要住在你的院子?”
“大概是我那风水好。”
“所以你把自己房间让出来,住偏房?”他就是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把自己的闺房让出来给白家那两父子住。知道这事的时候,他险些把肺气炸。
“偏房凉快,爹,你也知道,现在天气又热,这天一热,我就睡不着,影响身体健康,正好瞧着偏房那地凉快,有利益我的睡眠。”顾倾之睁眼说着瞎话。
她总不可能跟白修然同床共枕吧,虽说也共枕过两回,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懂的。
顾雷霆懒得听她在这瞎掰,气的直接让她赶紧离开。
“爹,这可是你让我走的啊。”
她是不怕死的火上添油,然后在顾雷霆发飙之前出了房门。
“主子。”顾大从外面过来,朝着顾倾之行了一礼。
顾倾之瞧着顾大脸上挂彩的地方,再瞧着他神色,似乎有些不高兴,“哟,这跟谁打架了?”
“秦天。”顾大简单答道。
“哈?”顾倾之有些意外,秦天是她爹请来做半世堂护院的高手,这两人怎么打起来?
“顾大无能,主子请恕罪。”
顾大边说边单腿跪在她面前,直接把她吓一跳,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让着吴刚把人拽起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解完情况,顾倾之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因为这个?”
“恩。”
顾大眼睛都红了。
在他心里,隼是顾倾之带回来的,理所当然就应该是她的。
主子把隼交给他养,他就应该好好养。
他本来就养过隼,也极爱这种鸟,他养着的时候,把隼当宝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