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苦。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宠女人。
女人要是有爱起来,恨不得把男人宠成一个孩子。
“倾之,还在生我气吗?”他问的小心翼翼。
顾倾之瞬间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顾倾之啊,顾倾之,你好意思欺负一个失忆症人,秦雁儿的事,你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娶秦雁儿的事,全是白家一手操办,跟白修然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她听说,后来因着白家祖母突然发病的原因,根本没办成婚礼,她还这样迁怒白修然,实在是该揍一顿。
她内心不断检讨自己,果然是太矫情,日后,定不能这样。
“倾之,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此一生,我只有一妻,其他人我定是不能要的,哪怕日后我背负各种骂名,唯有你我不能辜负。”他把真心解剖在她的面前。
即使,刚刚那位姑娘真的与他有关系;
即使,日后他背负被万人唾骂负心人的恶名;
即使,他因此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所有的加在一起,不敌一个顾倾之。
顾倾之心中的愧疚感更加加深,这么多天的郁结仿佛瞬间都通了。
“那个……额……”她支支吾吾,努力组织语言,“那个,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也学不来大家闺秀的那种气度,女红什么的,我样样不会,除了会败家,真没啥优点,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麻蛋,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等着她反应过来,这些话,已经说出去良久。
她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倾之,我很高兴。”他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喜悦,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上,“你听,它真的很高兴。”
他以为他还要再多等一些时候,她才能接纳他。
没想到今夜反倒给了他一个惊喜。
“
傻子。”
她笑骂一句,想把手收回来,可惜他越发的不肯放手。
门外,顾大拦着顾二离开,看来不用太担心。
吴刚无奈的看着门口听门缝正起劲的二人组,一手拎着一个后衣领,顾倾之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今天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不然日后算起账来,有的小越跟怀玲这两人哭。
翌日。
赵怀玲是一大早就端着铜盆站在顾倾之的门外。
艾玛,好激动,她要不要敲门进去?
万一白姑爷跟小姐没起床怎么办?
可是有点小八卦怎么办?
她从昨晚都激动的一夜未睡好,梦里都是自家姑爷对着自家小姐写各种情诗,醒来天还未亮,一人盯着蚊帐顶傻笑半天。
等着天一亮,她一个鲤鱼打挺就跃起来,端着洗脸水就守在门外。
吴越也站在不远的地方,虽然假装看着楼下的风景,其实耳朵听着这边的方向,只等门的声音。
他跟顾二打赌,第一个走出来的绝对是白丞相。
“怀玲,倾之还没起来吗?”最后一个房门突然打开,白修然一脸的神采奕奕。
赵怀玲傻眼,看了看自家小姐的房门,再看看紧挨着小姐隔壁的房门:“姑……姑爷,你怎么从这里面出来?”
他难道没跟小姐住一个房间吗?
白修然多聪慧的一个人,怎么不知道她的意思。
他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人,再看看赵怀玲,笑的很有深意,“这难道不是你们帮我订的房间吗?”
“这是顾大安排的,不是我。”赵怀玲立马撇清干系,“哎呀,突然发现这水凉了,我再换一盆。”
说着麻溜的担着铜盆朝着楼下跑去。
“我突然发现我饿了,哥,哥,哪里有早餐吃啊。”吴越傲娇的晃着他的头,假装喊着吴刚,也麻利的溜了。
顾倾之打着哈欠把门打开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