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书轩脸铁青的扶着自家夫人起身,含沙射影说:“尊主不想帮就不帮,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再这样耽误下去,我女儿的命都没了。”
上音儿挣脱着相公的搀扶,又扑到纳兰的跟前哭泣说:“纳兰,你说你想怎么样才能原谅。真的没法原谅的话,我把我的命用来赔礼道歉可不可以?我只希望我的女儿平平安安的,我的命可以不要的。纳兰求求你。”
纳兰邪没法像上官书轩一样站着一动不动的不管,拉着她起身说:“别跪了,我帮不了。我自己中了你母亲下的心瘾,全力去找找了三日多才找到解的药材。你觉得二皇子能等上四日吗?”
上音儿想起女儿的痛苦叫喊,别说是四日,半日灵儿都可能撑不下去了。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
上官书轩皱眉上前扶起夫人劝说:“能不能解也要尽力而为,尊主一口就回绝了。想来还是介怀岳母下的药,夫人我们别求了,回府吧。”
纳兰邪终于明白为什么曾经的自己争不过上官书轩了,他连自己的夫人都能哄骗得一套一套的。更何况是曾经未经世事的自己。见上音儿又跪哭求着自己。强忍着不理。
上音儿见纳兰铁定心的不出手相救,起身优雅的坐在了位置,拿出了当年夏母送给自己的玉佩说:“当年我救过你一命,你母亲送了我一玉佩。你还记得吗?尊主,现在我用这个玉佩来替曾经的一命,请少主出手。”
纳兰邪看着玉佩,这是母亲准备送给自己儿媳妇的玉佩。上音儿当时娇羞的收下来,那时自己以为她是答应了,高兴的醉了一夜。后来才知道一切是假象。冷声说:“一命替一命,上官夫人你确定吗?”
上音儿握紧玉佩,自己嫁给了书轩,自己一直都羞愧不已,所一直都把玉佩压在最压箱底的地方藏着。可现在女儿的命比自己的羞愧要重要。点着头说:“对,尊主赶紧请少主随我回上府吧。”
纳兰邪看着自己旁边桌上的玉佩,未动。笑说:“先说好,上官夫人是要救二皇子还是二皇子妃?”
上音儿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我的女儿。”
上官书轩想的是先把少主请到上府再说,一个是解两个也是解。为何不一起解了,人在自己府上,控制在自己手上,不解也要逼着她解。谦谦君子的说:“既然尊主的心瘾可解,那不妨让少主多写一张药方让我等去找。想来也不费少主多少时间。既然尊主应下,抓紧时间让少主出门。”
纳兰邪看着这一对夫妻一唱一和的不由笑出了声,以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打断说:“我还未答应下来,两位不用激动。本尊先问问魅儿能不能救再说。不能救的话只能请上官夫人把玉佩收回去了。先坐,来人添茶。”
上音儿看着桌上的玉佩慌了神,自己最有把握的竟也没用了。
纳兰邪进了屋内把事一说,接过魅儿手里的书问:“你要不要出手救,在自己身子允许的情况下能出手救吗?”
独孤淡魅拿着糕点淡淡问:“只救一个人?还了你曾经的一条命。”
纳兰邪点着头说:“那时自己年轻喜骑马,骑到了山林处去不慎摔了下马。被路过的上音儿救上了马车,及时让大夫救治了。保住了自己的一条腿,所以母亲当时把一玉佩给了她。她现在说要救她的女儿一命。二皇子的心瘾解药都要找几日,上官灵儿应是自己性命难保的,你不用自己的血作药引,能解吗?如果不能就别答应了。”
独孤淡魅在纳兰邪心瘾发作时就有了一部分的了解,淡声说:“能,不是很难,只要把二皇子身上的瘾引到别人身上就好。”
纳兰邪唤过一旁听着魔医问:“少主说的可是有用的?”
魔医在尊主中了心瘾的时候就细细研究,和忘怀不眠不休几日了,对少主的药方子还是有一小部分不懂的地方。抠了抠发痒的头说:“按道理来说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