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雪看着哥哥两人喝得已经有些眼神涣散了,还想和魅儿一起拷问着哥哥他们呢。抬头看了看脸红在尊主怀里挣扎着的魅儿不由可惜说:“好,尊主,照顾好魅儿。”说完又给哥哥两人倒起了酒,看看两人谁先坚持不住。
纳兰邪一边温柔哄着人儿一边抱着往马车处走去;
书白两人紧跟着在尊主后面走着,见尊主停着不动不由担心问:“尊主,怎么了?”
纳兰邪强忍着声音抛了两个字“没事”,后紧紧抱着人儿快步上了马车。上了马车紧按着人儿的脑袋,埋在她柔软的发里沙哑的说:“你有本事就一直咬着不放,嗯!”捏着人儿的后脖子拉离自己,一手摸了摸冒着血丝喉结。
独孤淡魅看着面前修长的指尖上有着一抹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头看着修长指尖的主人说:“是你叫我咬的。”
纳兰邪捏着人儿的后脖子按向自己,边吻了吻她唇角上的血,边幽暗笑说:“那我今晚就叫你哭。”
上官灵儿在新房中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自己心爱的阴哥哥到来,清晨叫千紫去打听着阴哥哥在哪时便知阴哥哥昨晚宿在了那女人的房里,连早饭都在甩下自己和那狐媚子吃的。
夜里又等了一宿还是没有等到阴哥哥到来,又被那狐媚子勾住在侧院住下了。
早上自己有些咳嗽,叫千紫告诉阴哥哥,只见千紫带着年迈的大夫来给自己看病。下午发起了热来,叫不来阴哥哥,也换不了这不中用的大夫,说是侧夫人胎动了,府里的大夫都在侧院候着呢。
自己夜里难受得直冒冷汗,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喜庆红的被褥都换了下来。阴哥哥还是没有来看自己一眼。
清晨,千紫黑着眼圈轻声的在床边唤着二皇子妃:“二皇子妃,二皇子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快快起床梳洗吧,今日是回门呢。”
上官灵儿由千紫扶起身,把自己身上又冷汗湿透的内衫换了下来。由着严嬷嬷梳着发,千紫用胭脂盖住自己脸色的苍白。快步到外屋时见屋内一人都不曾见到,开心的神情一下跌到了谷底,问着一旁候着的婢女:“二皇子呢,怎么不见人?”
“回二皇子妃,二皇子去了侧夫人院里用早饭,说是二皇子妃用过早饭后就在府外马车等着。”
上官灵儿一把把桌上的粥甩在那婢女身上,怒声说:“没用的东西,连二皇子人都留不住,严嬷嬷把这婢女给本皇子妃发卖了。”
严嬷嬷示意着千紫把身上满是粥的求饶着婢女扶了出去,扶着气得脸色发青的二皇子妃坐了下来,拿过一旁的清粥放在她颤抖着的手里。安慰道:“二皇子妃,何必与一小小婢女发脾气呢,现下养好自己的身子要紧,身子不好就是把二皇子往外推。”
上官灵儿捧着粥哭诉着:“就算身子好了,阴哥哥也不会往这来。”
严嬷嬷用帕子擦着她的眼泪劝说:“怎么不会呢,二皇子妃身后有着二家名门在撑腰,只要名门一日不倒,二皇子便不会不来二皇子妃处。今日一早二皇子不就来了吗?二皇子妃应该坚强起来笼住二皇子的人。”
上官灵儿强撑着胃口吃了一碗粥,在镜中看了又看自己妆容雅丽不失娇俏才满意出了屋,在府门口等着阴哥哥。看着远处而来到府门口恩爱道别的两人不由暗咬牙关。
术嫣一身红衣站在府门口眼送着二皇子上马车,回头装作吃惊施礼道:“天呀,见过二皇子妃,请原谅嫣儿刚刚没有看到。二皇子妃赶紧上马车吧,别让二皇子等急了。”
上官灵儿看着一身红衣的狐媚子,气极呵责道:“你是不是尊卑不分,一个侧室怎么能穿正红色的衣裳,严嬷嬷教教她。”
皇甫阴一直在马车等着迟迟未见二皇子妃,掀起车帘往府门口看去就发现摆着皇子妃架子正骂着正委屈的嫣儿。大声道:“本皇子让嫣儿穿红衣的,嫣儿穿红衣好看,怎么,还想管着本皇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