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拖着摔伤到的脚腕跪在家人面前哭解释说:“灵儿只是想那个女人消失而已,所以用了一点毒而已。我没有想过对表姐夫下手的,真的,娘亲,你要相信女儿,女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爹爹…”
上官书轩愤怒的一巴掌甩在女儿的脸上,指着她气得说不出来话。
上音儿对女儿是又生气又心疼,拦着相公顺着他的气温柔说:“别激动,放松放松,大夫说了你不能太过于情绪高涨。胶珠我们去信到之水国问问看看,总有法子的。”
一直沉默着的上以松心疼的拉过外孙女坐在座上,抚着她红肿的脸颊道:“女孩子家家的,最是看重脸蛋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灵儿乖乖,没事,有外公在呢,不怕不怕。”
上官灵儿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有人安慰着了,扑到外公怀里哭唧唧了起来。
元问筠看着这从小到大无脑宠着外孙女的上以松,平日时书书画画,无所事事。一直以来外孙女闯下的祸都是他宠着,有他的厚脸皮死撑宠着,最后还是自己来收尾。幸好早早和他分院睡,不然迟早被他气死。
开声说:“既然沿海有胶珠,必然有人愿为重金献珠。女婿你派人看看,之水国那边的话,音儿你明日去七皇子那探探口风再看吧。夜深了我们先回府,留在二皇子府也不合礼仪。”
“好”
皇甫阴看着眼前自作主张的苏师爷,心情有些微妙。
苏师爷在下人禀告说酒有些不够宴客时就去了后厨的酒屋看了看,发现了二皇子妃的婢女鬼鬼祟祟的躲在酒桶后,恍若不知的查看了一下酒后便出门交待下人再出府置办酒回来。叫自己忠心的手下小心跟着她,看看她想干什么。酒置办回来了,事也查清楚了。
原来她是想要侧夫人和皇孙的命,现在二皇子最是看重侧夫人这一胎,专门有一套相关的吃穿用度。在侧夫人专属的酒杯中抹了毒粉,那自己就将计就计就把酒杯换到了仲鸣手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才能让仇人活得有滋有味的。
看到二皇子眼中闪过的不快,低头恭敬说:“属下这样做是为了二皇子,二皇子是娶了二皇子妃,得到了两家名门的支持,但也只是支持。二皇子可还记得越央国桥头那青衣姑娘?”
皇甫阴听着苏师爷的提示想了想便说:“不曾记得。”
苏师爷笑说:“二皇子有太多美人前赴后继了,不记得也正常。那姑娘对二皇子心悦得很,她便是仲家的独女仲笑笑。现下楼家已经无人能支撑着,只有仲鸣有一些些能力,但那只是为越央二皇子效力的。如果二皇子救了仲公子和娶了仲姑娘,时间问题罢了,仲府不出意外便会是继承楼家名门之首的位置,使使手段,假以时日,手握着名门令才是真正的实力。二皇子。”
皇甫阴确实也受够了上官家,现在自己的孩子险些出了事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只因要靠是上官家的支持,就算自己有一日坐上了高位也要受着气。假以时日,多条路选择不为是好事。但父皇的胶珠是不可能拿到的,皱眉说:“苏师爷你可曾想到救仲公子的法子?”
苏师爷见二皇子咬住了饵,饮了一口茶道:“二皇子可记得少主所说,她说并没有胶珠,但她并不是说无法解毒。你想二皇子妃曾经中过胶尾,为什么现在平安无事呢。尊主和楼家早有隔阂,少主怎么会帮着解毒呢。”
皇甫阴拍了拍额头,发现自己今日被绕晕在里面了。笑说:“确实如此,多亏师爷提醒。本皇子可以想法子让少主出手解毒。”
看了一眼万事足的苏师爷,提出自己的疑问:疑问“现在上官家是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少主能解毒。以尊主爱慕上官夫人来说,少主未必会承本皇子的情,替本皇子做事。”
苏师爷放下茶盏,拿出多年前因缘得到的玉佩放在茶几上。笑说:“是并不是容易的事,不然今天少主早早就解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