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直昏迷不醒便一直宿在贵妃的永安宫,独孤淡魅跟着纳兰邪到永安宫前便看到一众人跪在殿外,有一个正是那日殿上的新娘子上官如棋昏倒了都不叫太医,只是靠着她相公仍保持着跪的姿势。跪在正前头的就是自己身前人的父亲,满头白发的楼太傅。
楼潇潇早上早早跪在皇上的永恒殿外便得知自己那亲弟弟有圣草,早上便进宫送来。等着等着等到了自己的爹爹领着一众人跪在自己殿外,因为皇上也在等着人进宫。没想到的是自己爹爹跪着请罪大声道:“魔教尊主抢夺圣草,已经被上官夫人服用了。”那个女人年轻时便勾着自己的亲弟弟与自己疏离,现在女儿都能嫁人了,还勾着弟弟不放。现下还抢了拓儿的救命圣草,如果我的拓儿有什么好歹,她也要陪命。
纳兰邪一进殿门便听见自己的亲姐姐在告自己的状呢,邪魅一笑而过。向自己焦急的义兄抱歉道:“让义兄久等了,早上便早早出了门,只是出了点意外,请义兄不要见怪”
楼贵妃见他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气极败坏尖锐道:“把圣草给了那个女人,怎么,为了旧情人,就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侄子送死吗?”
纳兰傲见她仇人相见恨恨的样子,头疼的喊道:“行了,义弟,想来你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
纳兰邪在楼贵妃话音刚落时便从眼中闪过一丝的杀意,急忙看向魅儿,见她像平时一样淡然的神情才松了松口气。回应着义兄;“是的,没有了圣草也能解。这是教中少主擅长医毒。”
独孤淡魅冷着张脸,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来到越央自己已经被他伤了多少次了!昨天才说不会如此,今日便打自己的脸,纳兰邪的嘴骗人的鬼。算了,自己要离开了,权当还了他曾经对自己的好。对上皇上打量的眼神淡然自若的说:“如果准备好就退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时间拖得越久越麻烦。”
楼潇潇以为是在门外等候着的神医之类的人物,没想到是个娇娃娃。担心说:“皇上,他这是要害死我们的儿子啊?找了个人来骗骗你啊,也找个像样的来全了你们的兄弟情,但我们的儿子可不能让他瞎折腾。拓儿已经这样了。”
纳兰傲并没有理会一直哭诉的贵妃,只是从打量这少主的目光放在自己的义弟身上,见他一脸轻松的看着自己就信了。对她说:“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往外吩咐。”
独孤淡魅淡然的点了点头,看着那被人拉出去一直尖叫哭喊着的楼贵妃。不理会纳兰邪投在自己身上略有些担忧的目光转身进了内屋。
现下已经过了太医所说的最后解毒时间,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偏殿的楼潇潇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还没见正殿的门打开。焦急的来回走着,一刻都不停。见不远处的皇上和那仇人弟弟正下棋更是焦虑。自己爹爹带着一众人还跪在殿外,女眷都晕了过去,还不能叫太医去看,只能叫自己身边懂医的婢女去偷偷一个一个扶着来探脉。看到爹爹颤颤巍巍跪着,再看那白眼狼赢了一棋高兴的样子不由心焦。
其实半个时辰前便解毒了,只是独孤淡魅自己放血过多晕过去了,醒来屋内的血腥味都散了。把瓷瓶的药全吃下,慢慢缓缓精气神,缓慢起身走出殿外。
纳兰邪扶过被楼贵妃摇着身子的魅儿,见她脸色苍白如纸不由温柔轻声说:“怎么样,身子有哪不舒服,太医…”
独孤淡魅拦住着他说:“没事,专心太长时间了,缓缓就好。二皇子已经无事了!一个时辰左右便会醒来,之后的事太医便懂的。”
纳兰傲见义弟就差一子棋便胜了,只需放下一子的时间都不想耽搁就往外走。看来少主对他很重要,见他担心紧张的表情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了。消息都说他心心念念着旧人,我看未必啊。感谢道:“辛苦少主了,先回去休息,孤允你一个承诺,之后可凭此令兑现。”
纳兰邪拿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