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邪见怀中人把手中的蝴蝶握在细手中,随后从指缝漏出的是粉末飘落在研磨瓶内,不由自主的说:“魅儿,你怎么....”
怀中人只是默默地把研墨棒不停转圈加入染料搅动着,待成墨汁后,就从袖中拿出一幅蝴蝶飞舞的画画和刺绣银针,抬眸看着自己。
纳兰邪抱紧怀中人宽腰带的细手:“魅儿,伤未好着风寒的。”
独孤淡魅握着身旁人的手抚摸着自己腹部因刺伤太重而留下的伤痕淡淡地说:“邪,帮我好不好?”
纳兰邪被握着的手抚摸着腹部的刀疤不由心揪起的疼痛,轻柔劝道:“魅儿,这伤疤我定会让它变回原来的粉嫩,可好?”
怀中人的沉默是她一直以来无声的执着。无奈地抱她回床上,盖上温暖的厚被,只露腹部伤疤位置,紧紧搂抱着怀中人。拿过一旁沾墨汁的银针一针一针刺在轻颤的肌肤上。
待放下银针时,怀中人早已被豆大的汗水沾满了苍白的脸,蝴蝶双翼般的睫毛正无力地抖着,纤手抚摸着腹部正舞动的蝴蝶,一直一直,到闭眼沉睡后。
藕阁内,传出两人说话声,
“做得如此明显···魔尊可看在眼里的··”
“若隐若现才让魔尊聪明而多虑的人平辨错方向。”
“那-魔教少主···可是神一般的人物...”
“那也比不上越央国第一美人,你这个小妖精。”
“二皇子,你更厉害些。”
梅阁内,月光下那倩影不停摇动着衣袖,旋转飞舞着,挥袖向空中抛出如烟花状般红缎。时而快,时而慢,形成个又一个不同却同样让着迷的图画。缓缓屈膝,突然跃起,纤细的双腿在空中形成一条直线。柔软的双手配合着红缎做出各种各样花形,如真如幻。伴随着手脚上的铃铛作响,结束了缓慢中夹有快速迷人的空中舞蹈....
白飘飘的雪花与朵朵光面的梅花缓落在佳人身旁与发上,佳人的轻喘着气息让靠于梅花树下的皇甫阴眼中内过一丝夹带有欲望的亮光,双手相拍在底静的夜空下形成的掌声格外响:“千言万语不及你的美,灵儿定会在宴会竞选取下头筹。”
佳人的含羞回谢不由让皇甫阴眼中更亮,伸手取下旁边石块上的红披风,走去给佳人轻柔披起,侍放下手时却被佳人的柔胰紧紧握着,映入眼中的是通红的脸,一吻芳择的红唇,轻微颤抖着吻上了自己。顿时感觉到糕般柔软。
皇甫阴见其佳人依在自己的怀里微微喘着气。慢慢把佳人与自己隔开一段安全的距离,略有些阴冷的眼轻闭后睁开仍是深情脉脉,盛满柔软的眼眸:“灵儿,天色己晚,回房吧。”
送到屋前柔声叮嘱几句何便转身往门外走,刚踏出门外时就被紧紧从背后拥住,被佳人拉扯着来到床幔前,红红的披风落在床幔旁。
静亭中的暖炉里时而飘出如烟般丝缕的热气,皇铺极举杯饮茶时瞥一眼与冰雪融为一体的皇甫冽,试探道:““三皇兄,你见过魔教少主的?”
“不曾”
“所说魔教少主功夫高深莫测,是何人重伤”
“你甚知重伤?”
皇甫极见皇兄犹如不知般,只是笑了笑,静静地看雪赏梅品茶。见一身黑袍的二皇子精神抖擞从上官灵儿暂往的梅阁中走出,不由讥笑。
轻眠而醒的纳兰邪见怀中人仍沉在梦乡中,不由亲了亲她的额头,空中阁外飘着白白、细细的雪花让本盛满暖气的空中阁中添了丝丝的水气。纳兰邪拿到披风把怀中人包得严密后才轻柔起身离开空中阁。
到主阁见一身黑衣上添上厚厚的一层雪的冷面男子直站在门外,魅的近身侍卫-暗。魅儿花费心血,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把暗救活,遗憾的是个活死人,但又只听魅儿的命令。
暗向纳兰邪只点点头,便把目光投在自己主人身上,见苍白的脸色微皱了皱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