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你半夜折腾我,跟半夜进我被子里面薅我头发有什么区别?』
『我告诉你,这事情我跟你没完!』
『……』
王生哭丧着脸,『韩哥,我昨天晚上才是……』
『你闭嘴!』韩启还在气头上,冲着他骂了一句,然后盛了一碗热汤,强赛给娄烦手里面,『喝掉!』
王生巴巴望着热汤,韩启说,『你又不是没手没脚,想喝自己盛。』
娄烦嘴唇还是一副惨败,哆哆嗦嗦的接过来,喝了两口才慢慢的缓过来,冲着韩启说,『谢谢!』
『谢你娘的头!』韩启骂道,『喝完了赶紧滚蛋,我这里容不下你。』
缓过来的娄烦好像没那么像是个小受气包了,反而顶嘴说道,『恩主即将财通四海,怎么可能容不下我?』
『我这里能容下几百人几千人,但是就是容不下你。』韩启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
『正常人当然能我可以收留,但是傻逼我不收!』
『虽然我不知道傻逼是什么意思,但是应当是骂人的话。』
『你倒是不那么傻。』
娄烦说,『我只是在赌罢了,赌恩主不会见死不救。』
『你脑子是有坑,坑里有水,才会用这种方法来试探,如果我晚两个小时起夜,你就会因为我一泡尿寄了,知道吗?』韩启还是无法理解这货的脑回路。
『恩主不用担心,我娄烦纵然是死了也无怨。』
『恩主恩主恩主,有毛病啊?你要是想死就死远点。』韩启一巴掌扇过去,『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娄烦站起来,对着韩启深深作揖,『在下受教了。』
韩启捂住眼睛,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吧!』
娄烦:『……』
娄烦,『恩主,我觉得饴糖此物如果你真的可以制造出来,大可以扩大生产,然后行销海内,必将成为商业巨擘。』
韩启像是看傻子似的看他,『这个还需要你说,我不懂吗?我这不是扩大不了生产吗?』
娄烦顾左右而言他,指了一下陶碗说,『这里面如果加上一点饴糖,味道会更加。』
『嚯!要饭的还学会点菜了!』韩启没好气的说,『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自然知道这饴糖的价值,我就想问你一点,你说你擅长经商之道,那么和王生相比,你怎么在坊市之中,把饴糖这种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卖给百姓?』
一听到问题问道自己的专业上,娄烦坐直了腰身,气质为之一变,『我认为,首先一点是,卖货先卖人,把人卖出去了,货自然不愁卖。』
『哦?』韩启多少来了点兴趣,『展开说说。』
『这点就不展开了。不过我觉得饴糖此物,就不应该费心费力的卖给普通百姓,而是卖给各地商贾,恩主不必亲自卖货,卖货的事情交给商贾,商贾分发给小贩,小贩再卖给常人。恩主只需要找人生产、找人运输饴糖给各地商贾,然后收钱即可,不必把精力花在那些小额的买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