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田欢斜眼瞧着他,“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喜欢死了!咱们还是天生一对!”顾长水赶紧一把抱住她。
一旁的晚哥儿看着,他无语的牵着妹妹离开。
“走,咱们自己玩去。”
“哦。”聪丫头就点点头,乖乖跟着哥哥走了。
果然。
刚过完年,初三顾长杰就不耐烦跟着他爹娘出去走亲戚,翻箱倒柜的找到那一百两的银票,就又出门去‘做生意’了。
顾安和姜氏关起门来叫骂了一天,姜氏哭得眼睛都肿了,但夫妻俩出去后也没有说过儿子的一个不字。
然后,顾长水就和田欢先去了一趟省城,向萧知府拜年。
好在现在已经开春了,路边的垂柳都吐出了绿芽。顾长水和田欢骑着马,带着两个孩子,可算是赶在初九那天到了府衙。
初十这一天,萧知府就在府上摆了春酒。
省城里有点头脸的人家都出现了,其间还点缀着好些省城里医馆的东家。
他们是萧知府特地请来的,目的不言自喻——就是为了帮顾长水和这些人拉拢关系。
只是这些人看着顾长水的时候,一个个嘴上客气的不得了,眼神和态度却都疏离得很。
看得出来,他们都
对顾长水很不服气。
也是,好容易那个欺压在他们头上的同义堂倒了,他们还以为自己终于盼到出头之日了呢!他们也都摩拳擦掌,打算将同义堂盘下来,自己取而代之。
然而谁能想到,他们想方设法的走了那么多关系,到头来同义堂却是落在了一个让他们完全意想不到的人手里!
如果接手同义堂的是任何一个省城里的医馆,他们倒是还能接受。可是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顾长水……甚至他都不是个大夫!他娘子也只是一个制药师,听说他们这个医馆的班子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这卡如何服众?
偏偏萧知府还一直努力帮他们张罗,给足了他们各种方便。现在大过年的,他竟然也将府衙让出来,作为给顾长水和他们打好关系的地方!
越是这样,他们心里就越是不服气。
于是在和顾长水简单打过招呼后,他们就故意说起医馆里的事情来。
“哎,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发愁呢!我们医馆里来了一个病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年三十那天吃多了羊肉上火,口舌生疮。医馆的大夫给他开了降火的药,他吃后疮却没有好,反倒越发的严重了!因此他大正月的就闹上门,
说我们医馆里的大夫是庸医,叫着要砸了我们医馆呢!”
“这事我听说了。只是上火生疮不是什么大事,难道他直到现在还没好?”
“没有。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大夫都已经给他看过了,就是上火。一开始他也说有点效果,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越往后吃,他嘴里的疮反倒又复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医馆的东家,这些人也大都通一些药理,所以一群人开始集思广益。
大家说了半天,却依然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即就有人主动对顾长水招手:“不知道顾举人您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我的确是有点想法。”顾长水笑道。
呵呵,给他一个梯子,他还真就开始往上爬了!
那人心里冷笑。“是吗?那就请顾举人和我们说说,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或许不是你们的错,而是那位病人的错。”顾长水道。
“病人的错?”
这话一出,一群医馆东家都沸腾了。
一个人终于克制不住的露出鄙薄的神色。“顾举人你虽然不通医理,可也不能乱说话。看病开药,那都是大夫的职责,关病人什么事?病人哪来的错?”
其他人
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