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向顾永昌。“二十文钱,拿出来吧!”
顾永昌不情不愿的,但还是把钱给拿出来了。
顾长水接过来数一数。“够数了。”
夫妻俩就一起走到顾长友身边。田欢摸摸顾长友的伤口:“还好,腿骨只横面断成两截的,没有任何粉碎。敷上药,每天一换,坚持卧床一个月不能下地,一个月后你应当就能杵着拐杖走路了。”
说着,她就要给顾长友上药。
顾长水却立马从她手里拿过药罐。“还是我来吧!该怎么涂药,你跟我说。”
田欢也就退后一步。“你只需要挖出来一些,均匀的涂抹在他的伤口四周围就行,红肿的地方都要抹到。涂完了,再用布包上,免得药都蹭没了。”
顾长水就照着她的说法去做。
不过顾长友的腿断了,现在稍稍碰触一下都疼。顾长水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吱哇乱叫的,整个人都不停扭动。
好几个人一起过来按着他,才勉强让顾长水给他把药上完了。
再等包扎好伤口,顾长水就将药罐递给顾长友他媳妇:“剩下的药,你记得每天给他换。
”
说完,他回头对村长一点头。“村长爷爷,我们该干的事情干完了,我们走了。”
“走吧走吧!余下的事情我来就好。”村长连忙摆手。
顾长水也就真个拉着田欢走了。
小夫妻俩一路无言,一直等回到家里,顾长水才冲着田欢咧嘴一笑:“媳妇,我刚才摸到了!原来岳父手札上写的,腿断后截面整齐是那样的!”
田欢就是一愣。
“搞半天,你主动要求给他上药,是为了去摸他的伤口?”
马上她又想起来。“我就说呢,就算伤口再疼,他也不至于嚎叫成那样啊!感情是你一直在戳他的伤口!”
新鲜出炉的伤口,就任由一双手在那里捏来捏去,就算是个男人肯定也扛不住这种疼法啊!
顾长水嘿嘿傻笑。“我就是突然想起了岳父手札上记载过这样的病例,就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摸。”
“罢了罢了。反正当时没人发现,那咱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田欢立马摆手。
虽然知道顾长水这么做不对,可谁叫他是自己男人呢?出于私心,她还是选择了无条件包庇他。
“只不过,刚才我在竹林里看了一眼,那地方被毁得真严重。”顾长水突然音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