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用审视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楚墨轩,完全没有想过,若他是恶人的话,自己的情况很是危险。
“她自然是我的妻子,我只是怕自己动作不细致,会让她感觉到不舒服。”肯定是怕他误会然后报官,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猜测。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很是苦涩,就算已经拜过天地,叶梓萱也不是他的妻。
听到他这样说,张大夫就打消了疑虑,毕竟如果真是歹人的话,绝不会带人来医馆的,而且他神色之间的关心,也不似作假,“我这儿没有医女,你放心,不过是擦擦身子能有多不舒服,再说她现在人还昏迷着呢,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虽然还有张夫人在,但张大夫并不想打扰他休息,眼前这后生心疼媳妇,他也不想让自家夫人受累。
隔间里只留下楚墨轩和叶梓萱两个人,门已经被拴上了,他盯着那一壶白酒,不知道该怎么动作,这真的是要被逼上梁山,已经没有给他别的选择了。
若是想救叶梓萱的命,就不能有这么多的顾虑,他只沉默了几息的时间,就动手了。
因为是在休息的缘故,叶梓萱身上的衣服
并不多,只有一件中衣,把衣服上的系带解开之后,就露出了一件绣着兰花的肚兜。
楚墨轩下意识的撇开视线,可又不得不正视着,雪白的肌肤、起伏的曲线,就这样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他不敢任由自己的思维发散,干忙拿着毛巾,开始做正事。
谁知道真正的煎熬才刚开始,就算是用毛巾在给叶梓萱擦拭身子,但不可避免的,有肌肤相碰的时候,因为发烧的缘故,指尖接触到的地方,有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能把他浑身的血液点燃一样。
每擦完一遍,楚墨轩就跑到房间外面吹一吹冷风,让心中的燥热渐渐平息,再折回去继续擦拭,如此反复,一直忙到晨光熹微的时候。
叶梓萱的意识渐渐的清醒,只感觉脑袋胀痛的厉害,像是被人用大棍敲了一样,眼皮也特别的沉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这明显就不对劲,身体糟糕成这个样子,怕不是大晚上的着凉了吧,叶梓萱挣扎着想坐起来,她的嘴唇已经干燥的起皮了,就想去倒杯水喝,可刚支撑起上半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衣料从肌肤上滑过的感觉,让她吓得一下子就睁开了
眼睛。
都不用掀开被子看,她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中衣被人解开了,进入眼帘的,也不是那熟悉的竹青色床幔,眼里满是惊恐,她该不会是被人掳走了吧。
感觉到这边的动静,坐在椅子上的楚墨轩醒了过来,他原是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可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一不小心就打了瞌睡。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他的手特别自然的往叶梓萱的额头上探去,这一个动作,就一晚上的时间,他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可这次却被人给躲开了。
叶梓萱戒备的眼神太明显了,楚墨轩的手僵在了半空,愣了一会儿,若无其事的把手收了回来,“我去叫大夫过来看看。”
他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了逃离这个地方,还是着急去叫大夫。
见到熟人,叶梓萱心中的惶恐少了不少,打量了一下周围,除了一张床和椅子,就没什么东西了,房间的面积也很小,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张人体经络图。
她除了上衣被解开之外,裤子还好好的在身上,身体也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空气中还能闻到浓烈的酒味,稍微一想她就明白了,自己这
应该是发烧了,然后就被楚墨轩送到了医馆。
就是不知道,楚墨轩是怎么发现的?她记得昨晚上自己是在房间休息的,就算被发现不对劲,也应该是翠桃她们,楚墨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进她的房间?
叶梓萱的心里可以说是有一肚子的疑问,偏偏还理不出思绪来,一但想的多了,脑子就传来钻心的痛,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