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二,你要是心里不踏实就去村东头看看吧。”
说话的是叶家大哥叶盛,见到弟弟这般,有些忧心,主要是这刚长出来的苗苗不能被祸害完了。
“哎,我去……”
“有什么好去的,没看到还有这么多活没干完吗?”
叶茂的锄头还没放下,就被叶孙氏强烈反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煞星被克死才好,免得再祸害我们家。”
这话说的是极其恶毒了,全然不像是亲祖母说的话。
叶孙氏自从罚跪祠堂以来,对叶梓萱的恨意是到达了顶峰,巴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她犯了错,被村长处罚,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家里的大媳妇也不听她的话了,往日悠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不然怎么会干这些累人的活计。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叶梓萱,她怎么可能不恨,光是想想,面上的表情就已经狰狞的可怕。
沉浸在仇恨之中的叶孙氏,并没有看到叶茂望着她,那满眼的失望。
这可是他的亲娘呀,却恨不得他唯一的女儿去死,叶茂再顾忌不了那么多,扔下锄头,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真的是反了
天,一个个的都不不知道孝顺我,当初还不如扔到粪缸里淹死。”
叶孙氏被气的脑袋发晕,可惜却没有人理她,甚至觉得聒噪的很。
而叶茂那边,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范翠桃,“翠桃,你看到萱丫头了吗?”
对着他眼里希冀,范翠桃心中苦涩的厉害,若是见到人安然无恙,她便不会在新婚头一天登门了,“我这正准备去找萱萱玩呢。”
两人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的担心,一路无言,直至走到村东的茅草屋前。
“翠桃,你去找萱丫头吧,我就不去了。”叶茂这个时候却胆怯了,他实在是怕看到自己无法接受的一幕。
呸呸呸,他赶紧否决了脑子了不好的想法,只是不好登女婿的家门,怕他膈应,自己这才不去的。
“好,叶二伯,那我就先走了。”范翠桃小跑上前,敲响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门。
“萱萱,在家吗?我来找你了。”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没有耐心,才不过一晃神的功夫,就急躁的恨不得破门而入。
而此时的叶梓萱,正在厨房内思考人生,面对见底的米缸,她是真的头秃。
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
就要为吃食发愁了,看来明天去镇上一趟。
猛然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叶梓萱有点没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之后惊喜的应道:“我在。”
“翠桃,你怎么过来了?”明明两人昨天才见过,她却觉得已经过好久。
见到活生生的人立在自己面前,还能好好的跟她说话,范翠桃假装的坚强再也维持不住了,说话间已经带上了哭腔,“你还好意思说,这一上午干什么去了,都快把我们吓死了。”
这样的情形是叶梓萱始料未及的,但思索一下,便猜到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不靠谱的迷信,竟然还当真了。
“我在家呀,好不容易没人管我了,当然是好好的睡一觉,昨天可把我累坏了。”说着还下意识的揉了揉腰,那么多的碗,真不是人干的活。
范翠桃听到她说的话,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嗔怪道:“萱萱,你怎么这样,我,我还是个姑娘家,你好歹也注意一点呀,我不理你了。”
关于那些事情,她心里也有朦朦胧胧的认知,听到叶梓萱似是而非的话,可不就误会了。
“我怎么了?”叶梓萱是一头雾水
,不知道她好好的怎么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对视着她的眼神,忽然就连接上频道了。
随后就是大写的尴尬,她真没着意思呀,而且昨晚她都是一个人睡的,能发生什么!
但这种事情向来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