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我与你的仇恨,不共戴天!”
君天寒怒极,一圈打在君城主腹部,君城主当即吐血。
“白眼狼,你做出此等恩将仇报之事还敢捏造事实,为自己辩解?”
眼看君城主就要被君天寒打死,城主夫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爬起来,飞速冲过去,一头撞在了君天寒身上,将君天寒撞了出去,自己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毒妇!”
君天寒反应过来,一掌打在城主夫人身上,犹不解恨,他拎着城主夫人的衣襟接连几个耳光打的城主夫人眼冒金星“若不是你在一旁煽风点火,要君钦河拉拢族中长老,我母亲不会死,你们都该死,该死!”
君天寒彻底疯了,他拽着城主夫人的衣襟将城主夫人拖至君墨池身边,匕首对着君墨池的脖子,一手掐着城主夫人的喉咙“君钦河,半盏茶的时间到了,这城主令,你究竟是交,还是不交?”
“你,你别伤害他们,我交!”
君城主一辈子意气风发,却不料在自己的样子手中在了大跟头,满心的屈辱逼得这位烈性男儿也红了眼眶。
“夫君,不要……”
城主夫人艰难的出声。
却被君天寒掐的更难受,喉咙被掐的死死地,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君城主绝望的喊着“不要伤害他们”,意念微动,那红彤彤的,代表着临渊神境至高无上的地位的城主令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君天寒疯狂大笑“哈哈哈……君钦河,你也有今天,爬,你给我爬着把城主令送过来!”
君城主本就中了药浑身无力,又被君天寒打的
吐血,此时,每动一下,浑身就钻心的疼,但为了妻儿,他不得不拿着令牌一步,一步爬向君天寒。
“哈哈哈……”
君天寒疯狂的笑声响彻城主府大厅,而城主夫人只能扑簌簌的流泪,看着一生傲骨不低头的夫君匍匐在君天寒脚下流出绝望的泪水。
就在君城主爬到君天寒身边,君天寒弯腰去拿令牌的那一刻。
忽然响起君砚溪凄婉心酸的叫声“爹!”
君天寒猛地回头,就被人一掌打飞了出去。
蓝镜怒声道:“若非,看着他,别让他死了,君临,拿药箱,准备救人!”
君砚溪看着满目狼藉的客厅和血迹斑斑的亲人,整个人都崩溃了“爹,娘,大哥,你们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砚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蓝镜拍拍君砚溪的肩膀“我在呢,有我在,他们死不了。”
君砚溪猛地回过神来,扯着蓝镜的肩膀死命的摇晃,带着哭泣的喊声都破了音“蓝镜,你救救他们,求求你救救他们……”
“我会的,我会的。”
蓝镜一边安抚君砚溪,一边迅速给君家三人诊脉,君砚溪两眼红红的看着蓝镜“他们怎么样,蓝镜,我爹娘和我大哥怎么样?”
“你大哥只是中毒,服了解药就没事了。”
蓝镜说着,将解药给君墨池服下。
“那我爹娘呢?”
“你爹中了化功散,又被君天寒打伤了内脏,得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只是,修为可能会下降一两成,也没什么大问题,人活着,修为总能再修炼回来的。”
君砚溪猛点头,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到城主夫人面前,将城主夫人抱起来“那我娘呢,我娘是不是也没事?”
“她的外伤看着恐怖,其实只要吃一些化瘀消肿的药也就没事了。”
“那就好,
那就好!”
君砚溪连连庆幸。
蓝镜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君砚溪注意到蓝镜凝重的神情“怎么了,你怎么这幅表情,是不是我娘还有别的问题?是不是我娘伤得很重,连你也治不了,固气丹呢,固气丹也没用吗?”
蓝镜微微摇头“内伤是有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