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叶辰淡淡问道。
“不知。”
“大约几千年前，她来过这方大界。”
“一人杀的鬼狱魔宗尸山血海。”
老者缓缓道。
叶辰盘着小腿儿，小手儿托着小脸蛋，就搁那正儿八经的听故事，才知老者……并非最近见的姬凝霜。
几千年前，该是姬凝霜……第一次来这个宇宙所发生的事，都这么久了，她的壮举，该是被传承了下来，还落了个女魔头的名号，乃至世人见其画像，便不由唤出女魔头的名，瞧老者这般惧怕，当年该是杀的很凶，不然，后世也不会这般称呼她，而且很惧怕。
“鬼狱魔宗，一听就不是啥好玩意儿。”
“我家小九儿那般乖，从不惹事儿。”
“嗯……靠谱。”
叶辰嘀嘀咕咕，无需去问，便知鬼狱魔宗不长眼，惹了她家媳妇，杀的尸山血海，多半惹的还不轻。
“可有烙印画面。”
叶辰插了一句。
“自……自是有。”
老者擦着汗，取了一副画，画所呈现的景象，并不是很清晰，该是复制之后的，不过勉强能看，的确尸山血海，一道血色的倩影，最是扎眼，杀的天崩地裂，世人唤其女魔头，实至名归。
“是她。”
叶辰只扫了一眼，便知是姬凝霜，他家的媳妇，哪能不认得。
不过，却是几千年的事了，再看也白搭，他此刻想知道的是：瑶池在哪。
“他仨，可见过。”
叶辰收了姬凝霜的画卷，只剩赵云、狂英杰和月心的。
老者看了又看，最终摇头。
“你俩……混的不行啊！”
叶辰深吸一口气，神色语重心长，说的是赵云，说的也是狂英杰，啥个情况，咋还没我媳妇的名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