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这厮跟丢了,搞不好家族又丢宝贝。
小猿皇撇了撇嘴,溜烟儿没影儿了,害的老家伙一窝蜂寻找。
这边,孔雀公主已将叶辰带到了一片花林,花树掩映的深处,乃是一座竹屋,花瓣洒满,一朵朵染着光晕,如梦似幻。
“莫带面具了,我知你是谁。”孔雀公主轻笑,亲自为叶辰斟满一杯茶:“圣威名震玄荒,今日得见,果是名不虚传。”
“我已记不得上次你夸我是在何年。”叶辰淡笑,端了白玉杯,放在了鼻前,轻轻嗅着古茶香:“你依如当年那般美,如一尊九天下凡的仙,不食这人间烟火,不染这凡世纤尘。”
“你我见过?”孔雀公主又一次颦眉,试探性的看着叶辰。
“很亲的故人。”叶辰放了玉杯,话语落,面具也随之消散。
得见叶辰真容,孔雀公主娇躯一颤,此一瞬,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那张脸让她熟悉,熟悉的心神都为之恍惚。
未等她说话,一缕仙光便迎面飞来,瞬时没入了她的眉心。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所有转世人必经的过程,强如孔雀公主,也挡不住前尘记忆带来的疼痛,玉杯跌落,痛苦的低吟。
叶辰起身了,端着茶杯,立在了一棵花树前,静静欣赏着那缓缓绽开的花瓣,它的娇艳,如这盛世繁华,短暂而匆忙。
花开花落,那短暂的绚丽,便是它的人生,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都曾有过辉煌,却终敌不过岁月如刀,落幕时暗淡无光。
风拂来,再次拂起他的白发,一缕缕打在他那刻满沧桑的脸庞上,年仅二百多岁,但他不觉自己有些老了,走
了太久,见多了人世蹉跎,年少时的锐气,也早已葬在岁岁年年中。
花瓣飘飞中,孔雀公主开了记忆,缓缓起身,怔怔的看着叶辰背影,似水的美眸,已是泪眼朦胧,模糊了该有的视线。
她已记起了自己的名,她叫千殇月,广寒宫的仙子,月皇的女儿,那一段段被尘封的往事,一点一滴的印在了灵魂里。
叶辰转身,对她和煦一笑,便如一缕故乡的风,很是温暖。
千殇月哭着笑了,缓缓而来,定足在叶辰身前,伸出了玉手,轻轻抚摸着那张脸庞,看的如痴如醉,也看的满脸泪花。
叶辰未躲,任由抚摸,知她并非在摸叶辰,而是在摸神玄烽。
纵是踏了前世今生,度了两百载岁月,却依旧记得那个她不该爱的人,那是杀手神朝圣主,曾经险些绝杀他母皇的杀神。
神玄烽,已是一个很久远的名,与叶辰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庞,在前世死在了她怀里,她至今从未来得及说出那份情。
叶辰依旧不语,总要给她反应时间,也总要给她时间沉淀前尘往事,和那份满目疮痍的情缘,这份迷离,他不该去打破。
“他可转世了。”万籁的宁静,终是被孔雀公主一语打破,伴随着簌簌落下的泪,而她口中的他,自是指杀神神玄烽。
“还在找,总会寻到。”叶辰微笑,并不敢给她确定答案,他也不知神玄烽有没有轮回转世的资格,他需要去找寻答案。
“谢谢。”千殇月泪如雨下,凄美的泪,划过凄美的脸颊。
“你的母皇,也还在世。”叶辰坐下,道出了古老的秘辛。
“母母亲还活着?”千殇月猛地抬眸,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自是活着,大楚九皇皆活着。”叶辰一笑,一边说着古老事,一边递出一把天伞,那是伏魔天伞,乃月皇
的本命法器,抗魔大战后,伏魔天伞被他寻到,带在身边已有两百多年。
千殇月喜极而泣,比进阶圣人更惊喜,比轮回转世更激动。
而后,叶辰又说了很多,有关大楚的,有关这两百年经历,如一个老人,在为后辈讲述故事,语气自始至终皆平平淡淡。
有关神玄烽的秘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