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仿佛感觉到有人观察他,他抬眼向我望过来。
一双清冷清冷的眸子。
那一定是他母妃喜欢的花,暮秋的池水一定是寒的透骨,御驾前为母亲的几句激辩惹来了无尽的嘲笑,他这样是有几分惩罚自己的意味吗?
看见我也不打招呼,继续忙他自己的事,有点寡情,湿漉漉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
对于感情,越小心翼翼,往往越热烈。
……
这几年他做的比我想象中要好,表面上对谁都谦恭有度,背地里已经培养起一些亲信。
夜是他最信任的一个。
夜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我总觉得大俗即是大雅,特别是他黑着脸的样子,让人不难联想到这个词“夜”。
临总是亲自教夜武功,应该是开小灶吧。我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其他人也羡慕地望着这两个男人。
临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洒脱,衣角长袍如同天边的行云,每次我看见他心都忍不住慌张的乱跳。
很帅,真的很帅。
临,极聪明,不管学什么都一点即透,我只管拿出那些古怪的想法,他总是能把这些想法变成现实。我不禁幸福地笑了笑。
抬眼,他正看我,微微一勾嘴角,暖暖的。
我忽然很想,和他真正的过一次招,就像他和夜那样。
临,你信任我了,就把心给我吧。
临细长的桃花眼一眯,问我,“在笑什么。”
我抬起头,知道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生气,于是实话实说,“临,你越来越好看了,好像一只……一只……男狐狸。”
“狐狸。”
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