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懒洋洋地样子总感觉是药劲没过,很多年后,拿他以前的种种和现在对比,我总怀疑我听到的和看见的是两个人。
和狐狸谈完话,又替他看了手腕上的伤,那伤好得出奇地快,小屁孩帮狐狸换药,眼神流露出那种赤裸裸的崇拜。
我忍不住旁边插口,“你们认识很久吗?”
狐狸笑笑。
小屁孩说:“也没多久。”
没多久就被收买了,小孩就是小孩。
我搅动着手里的筷子,一碗黑乎乎的药一看就挺苦,蓝玉过来端药,瘦白的手指不小心碰了我的手。
冰凉。
蓝玉做每件事都仿佛深思熟虑,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还得处处让人操心,细白的手指垂在那里,细长的,过于苍白,好像久久没有体会过温度,
我很想走过去把他的手挽起来,捂热了。
呃,脑子里怎么净是乱七八糟的想法,难不成进入了凌雪痕的身体,就被她污染了。
狐狸喝了药,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照射的关系,他的脸上有些红晕,丹凤眼一眯顿时露出几分威严。
我走过去,拿过蓝玉手中的药碗,“你给他吃的什么药,怎么……”
“是些舒筋活血的药。”狐狸示意蓝玉不用再帮他绑固定手腕的木板。
狐狸再站起来我忽然发现他高大了很多,那份慵懒不见了,只剩下淡淡的闲散意味。
狐狸每番出场我都要盯着他看半天,怪只能怪他长的实在太好看了。
第一眼惊艳,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耐看。不过和他相处时间一长越发觉得他本身就像一本书,种种扑朔迷离,在他身上有过什么经历都不足为奇。
费了半天劲我才挪开目光,还好屋子里没有人注意这丢人的一幕,我说:“我说说我的想法,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于是我将我接下来准备做的几件大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