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相信秦更新会这样做,她此刻只担心秦更新是否还活着。
“哼,你犯下的可不止这一条,来人,把池家父女给我带去前堂。”
今天本就会来提审她,只是她面子够大,由他太守亲自来提,死了走阴间也该觉得有面子。
陆冀衡哈哈笑着甩着袖子朝前走去,来人打开牢门,粗鲁的去抓池鱼和池凤鸣。
“你们别抓她,她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你们这样对她,不怕皇上追究吗?”
池凤鸣护住池鱼,胸口伤口崩裂,又有鲜血溢出,可他顾不得,他不能让人辱了闺女。
来人显然挺进去了,伸出去要抓池鱼的手又缩了回来,“少哆嗦,赶紧自己朝前走。”
最终也没敢抓池鱼,池凤鸣牵着池鱼的手出了牢门。
经过苏万锦他们的牢房时,给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让他们出声,这样才能保全自己。
汪明音捂着嘴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苏暖暖也死死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苏万锦死死抓着铁栏杆,无声的泪流了满面。
公堂之上,陆冀衡已经坐在了上面。
池鱼本以为会见到秦更新,可上来的却是上岩村的里正王富贵。
这倒是让池鱼没有想到,这人自从上次派老婆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找事被打以后,消停了好些日子了,后来她成了乡大夫,管辖着上岩村,他便更老实了,整天夹着尾巴,从不出头,后来更是办了好几件对村民们很好的事,池鱼以为他已经是一个好人了,没想到今日会在这见到他。
“王富贵,你说你要状告谁?”
王富贵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一直没敢抬头。
“王富贵?”
陆冀衡见王富贵只哆嗦着身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便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回太守大人,草民要状告指山乡乡大夫池鱼,告她目无王法,欺凌村民,强抢民物占为己有。”
池鱼挑了挑眉毛,这点小罪名跟军需弄虚作假还值得一提?
也真难为这陆大人费心思了。
“哦,王富贵,乡大夫池鱼抢了你何物?”
王富贵终于把目光锁定在池鱼身上,眼里有明显的恨意,“她抢了草民的两头牛,整日里替她当牛做马,那可是草民花了八十两银子买来的,草民曾去讨要,可不知这乡大夫用了何法,那两头黄牛竟然只听她的话。”
“哦,既然是你的牛,可有证据。”
“自然有的,那牛贩子草民可请来作证。”
“池鱼,可有此事?”
池鱼抬眸看向陆冀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花样了。
“牛大牛二是自己选的主人,我不曾强抢。”
“哦,牛可自己选主人?你可再让它选一次?”
池鱼心口一滞,不好的感觉袭来,她捂住心口低唤了一声:“牛大,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