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奶声奶气里的甜一点不少于她送给他的那些糖。
封明阳搔搔后脑勺,黝黑的脸上呈现出一片红。
“说。”
封庭接过汗巾子擦了擦汗。
“回禀王爷,苏归求见。”
即已被免职,士兵便只能直呼其名。
封庭挑眉,没料到竟是这老匹夫来了。
池鱼眼神一凝,苏归竟然选择来了。
“传!”
池鱼已经从小木马上下来,站到了封庭身边,封庭低眸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的池鱼,蹲下身子,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有祖父在,你只管吃喝玩乐,什么也别操心。”
说罢,他又轻点池鱼的小鼻子,靠山囤里有什么,大家都明白,凤形山里有什么,大家也都明白,甚至苏归惹怒皇上,被免职,这个时候偏回了祖籍,又藏着什么,都是老狐狸,一嗅便知。
苏归被引进来营帐里,池鱼瞧见了,进来的只有他一人,那跟屁虫一样的木林没来。
“娃娃,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苏归在看见池鱼后便拍着大腿往池鱼跟前靠,似乎完全忘记了此刻身在何处。
封庭冷哼,真是会演戏,“苏大学士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苏归才要到池鱼身边的腿硬生生停在了那里,转眸循声去找他看不上眼的封庭。
“瑞王爷也在呀,老眼昏花竟然没看见呢,这耳朵也不好使了,人老了是真不中用了。”
苏归咬牙,在听见封庭那句‘做戏子’时脸早绿了。
“呵,苏大人是该去看眼疾了,年轻时眼神就不好,这老了可别瞎了,若真瞎了可要害人害己哦。”
“你这老匹夫才瞎呢!”
苏归终于忍不住几步道了封庭跟前,朝着封庭就开始顶。
他一介文弱书生又哪里能跟常年在校场操练的封庭比,头顶在了封庭的肚子上,封庭纹丝未动。
气的苏归长眉毛一抖一抖,连同浑身都在发抖。
“苏爷爷昨日没喝药吗?”
看着苏归颤抖的样子,池鱼扯开了小软嗓,不能再让两个老头斗下去了。
“喝药?”
苏归反问一句,倒也停下了攻击封庭的动作,“娃娃,你还记得我也是个病人呀?”
他哀怨的看着池鱼。
池鱼皱了皱眉头,见奶娃娃这样也没想到她临走配的药只够两天的,而今她离开靠山囤已经三天了。
“你配的那人参白虎汤,难道不是只有你才能得到那白虎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