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大夫放心,我一定转达给我爹爹。”
盼娣在池鱼跟前有些拘谨,乡大夫的官有多大她不清楚,可她记得曾经的李秋水来屯子都是有护卫,坐轿子的,只有大人物才这样,而今才三岁的池鱼就是乡大夫,所以,她是在跟大官说话呢!
“盼姐姐,以后直接叫我阿鱼就行。”
池鱼笑着看盼娣,盼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跟林听雪学刺绣也有一些日子了,听说,她们两姐妹的活最好了,如果将来能凭借这份手艺寻个好人家就好了。
“是,阿鱼。”
盼娣也笑起来。
范梓良的日子过得原本就比屯子里其他人家富足些,以前有旱灾时,他的九个姐姐一直帮衬着,后来屯子里月月有铺子里的分红,盼娣,来娣在绣坊也都有工钱拿,他把幺子的满月礼看的很重,早早就列了单子去安排采购了。
煮了三锅红鸡蛋,让盼娣给弟弟绣了两顶狗头帽,两双虎头鞋,听说席面没有一百桌也有八十桌呢,这可是屯子里有史以来最大的满月礼了。
正日子这一天很快到来,天还没亮池凤鸣就套好了牛大,把穿戴整体的池鱼抱到了平板车上,她想着早点去镇上的铺子办完事早点回来参加范梓良家的满月礼呢,临走还把林昌和木素菊叫到了跟前,嘱咐他们一早就去帮忙。
晨曦未亮,牛大拉着池凤鸣和池鱼摇摇晃晃的出了屯子。
范梓良搓着手站在大门口一个劲的朝着屯子口张望,这眼看就要开席了,那小身影怎么还没出现。
原本预算的九十桌,而今硬是来了一百二十桌的人,大家一来先问的是:“池大夫今天也会来吃酒吧。”
他一个劲的点头,来,肯定会来的,阿鱼早就答应他了的。
更何况,阿鱼跟范家的关系可是没的说的。
“范兄,池大夫今天也会来吃酒吧。”
“会的,会的!”
范梓良的脸笑的都有些僵了,这叫范兄的是他家哪杆子亲戚来着,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范大哥,时辰眼看就要倒了,池大夫的席开在那一桌呀?”
在院子里打转的人们最终还是忍不住,又凑到了范梓良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