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着秦临川的肩膀,无力地靠着。
柳焕坤丢下绳子让罗小安捆住,侍卫七手八脚把二人拉上来。苏沐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心里想推她吓唬和真的把人推下水那可是两回事儿。更何况刚才柳焕坤脱口而出“公主”二字,更是把她吓得不轻。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罗小安围着棉被坐在一旁,柳焕坤满是歉意道:“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处理不善,望公主责罚。”
罗小安没搭话,静了一会儿说:“派人先送苏小姐回府,择日本宫前去拜会。柳公子可有更换衣物,这般回宫,父皇怕要责骂。”
柳焕坤赶紧道:“相府距离这里不远,公主可前去稍作休整。”
正合她意。
右相早早得知消息,站在门口迎接。
“公主恕罪,今日小儿处事不周,惊扰了公主。微臣备好了衣物,劳请公主更换,稍后可让府上医士仔细诊断。”
一番话说得反骨·罗小安都挑不出毛病来。
准备好的房间在后院,而右相书房在前院,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去。罗小安记下书房位置,打算之后悄悄潜入。
换好衣服,医士早就在门外准备,仔细诊治后,医士松了口气说:“无妨,稍后让厨房煮些糖姜水喝下就好。”
右相松口气,连忙让人去准备。罗小安指着秦临川说:“劳烦仔细瞧瞧他。”
秦临川之前受了三年苦,身体底子不太好,不知道这次落水有没有影响。万一挂了,岂不是又来一次?
医士上前仔细诊断一番,微微皱眉说:“身体受寒,体虚不足。无妨,草民写个方子,日日不断,月余便可恢复。”
罗小安点头道谢,拿过了方子便起身告辞。柳章还记得罗小安要送他小玩意儿的事情,听说之后,急急跑过来拉着罗小安问。
“章儿!”右相脸色一变,赔笑道:“公主莫怪,章儿自小被臣宠坏了,没了礼数,还望公主恕罪。”
“无妨,令孙真性情,本宫甚是喜欢。出宫匆忙,未得备好礼物,回宫之后,本宫自会派人送来。”
右相好声好气送罗小安到门口,看着马车走远。柳家这次吃了闷亏,右相更是记恨御史中丞,甩了袖子狠狠道:“御史中丞!哼,没家教的东西!”
“父亲莫气,儿子有一计。”
南巷口张员外想与苏家结交已久,而苏家向来眼高于顶,若是传出苏沐追求柳焕坤未果,心灰意冷下与张公子暗中往来……
右相阴险一笑,“此事交由你去办。”
马车缓缓远离右相府,罗小安突然叫停对车夫说:“停车。”
车夫不敢违背,在金膳坊门口停车等待。不一会儿,秦临川上车取了一支金钗说:“公主要在这里用膳,你可以回府去了。对了,公主让你带话给右相,此次游湖虽然突发变故,但公主还算满意。至于苏沐,公主念在其心意真诚,与自己颇为类似,望右相手下留情。”
车夫满口答应,诚惶诚恐驾车回了府。
罗小安在金膳坊开了间包厢,让秦临川下去取了钗便在此等候,自己则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悄悄进入马车,重新去了右相府。
这个时候,谁都想不到她会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