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云,真特么的莫名其妙。长得还行,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强健刚毅,丰神如玉,性格和善,心地善良。对于男生,无论是玩游戏的,还是踢足球打篮球的,无论是刻苦学习的还是混日子的,他都关系好得像亲兄弟铁哥们儿;对于女生也是有求必应,有时彬彬有礼,有时嬉皮笑脸,有时道德高尚,有时无耻下流,时而引经据典,时而荤段子张口就来,总之就是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和老师们关系也很好。可唯独对自己,从来的第一天起,就冷冰冰的,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无限的厌恶和痛恨,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甚至不愿意看自己。
我可是你老师耶,老娘招你惹你了!
幸亏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等你毕业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居然说我纵酒享乐这么难听,姥姥的!
叶兰夏越想越生气,要不是现在疼痛难忍,她真想起来和林云吵一架。
正在胡思乱想时,林云已经做好面条端了过来。叶兰夏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会擀面条,这么细。包裹着荷叶蛋的面条,翠绿的葱花和香菜,腾腾的香气让叶兰夏肚子叫了起来。虽然恼他,但现在自己肚子要紧,迅速化身饕餮。
林云关了卧室的房门,站在客厅里,他觉得简直无处落脚。想想自己从九岁开始自力更生,家里地里的活儿,男人女人的活儿,哪样不是利利索索的,真没想到一个外表光鲜靓丽的女人家里是这个样,看着都头晕!
“那个。。面条还有没有了,我还是有点饿。”
听见叶兰夏的喊声,正在忙活的林云又给她端了一碗过来。
“谢谢!”
叶兰夏再不满,此时也只能对林云说这两个字。
等她吃完后,林云刚接过空碗,叶兰夏的电话响了。
林云听见了有人说下周郁金堂什么的。
郁金堂和七香阁一样,是寒江市两个比较著名的酒吧。
叶兰夏小声地说道:“下周我一定去。”
林云面带鄙视,微微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本性难移!”
“你说什么?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叶兰夏被他的话和表情动作给气到了,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对自己完全没有学生对老师的样子,屡次给自己难堪,忍不住回击。
林云走出了卧室,声如寒冰:“我帮人帮到底,你今天不适合碰凉水,我给你刷了锅碗就走。你跟我当然没什么关系,以后你的课我都不会去上!”
任叶兰夏再说什么,林云都不再回复一个字。
厨房的声音停下以后,叶兰夏听见重重的“砰”一声,显然林云已经出去了。
“该死的王八蛋!”叶兰夏狠狠地骂着,比自己还小两岁,你神气什么,看不起谁呢?
无论再气愤难平,可还是抵挡不住疲劳和酒精的侵袭,叶兰夏很快睡着了。
林云快速地逃离了那个屋子,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风静月明,月光洒在道路上,替代了灯火霓虹。树叶疲倦了,花朵劳累了,此刻万籁俱寂,空旷又广阔。林云感觉自己像烟像云,能够随意飘荡,任意东西。
每次见到叶兰夏,他都莫名地憎恨厌恶她,就像叶兰夏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数次语言和行为狠狠地伤害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曾多次尝试着改变自己的想法,她就是一个老师而已,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从想法到语言到行为,都和平时的自己截然相反。
为了避免这些事情发生,他只能选择尽量不去上她的课,尽量不见面。想不明白啊!
林云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不明白的是,自己记事儿开始身体就非常好,可是从八九岁开始经常会头疼欲裂,脑袋像要炸开一样。他从很小就开始参加繁重的劳动,身体素质非常好,刚开始以为自己得病了,去医院检查过好多次。每次医生都说他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