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春杏后,故意笑道:“怎么了?难不成咱美女村支书与村花叶春杏得了妇科病,你云殊搞不定要带她们找胡老头治病么?”
他旁边的朋友闻言,连连竖起大拇指,知道王洪父子与云殊他们有仇,便趁机添油加醋笑道:“估计呀,得病的不是两位美女,恐怕是咱的云殊老板得了不治之症咧!”
“啊哈哈……”
几个狗东西越说越离谱,满嘴的污言秽语,不提也罢!
花清清气得不行,指着王洪就大骂起来:“王洪,管好你的臭嘴,你再胡乱说话,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不料王洪丝毫不惧,反而越笑越贱:“我好怕啊,村支书,你告我去啊,看你还有脸做人不?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着云殊到处瞎晃。”
王富贵也冷言冷语地嘲讽道:“要说咱们云水村最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当属你跟叶春杏!一点妇道也不守,整天跟着云殊屁股打转,云水村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光了!”
好涵养如叶春杏也忍不住了,这些年受尽委屈,如今还被王富贵这些贱人说三道四,当即就发起火来:“王富贵!你胡说什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才是云水村的搅屎棍!”
云殊一直都没说话,反而把叶春杏与花清清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才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两块东西出来,不住地在自己的手中掂量着!
云殊目光阴冷,嘴角邪笑:“王富贵,你先看看这好玩意后,再说笑吧!”
王富贵贱人父子想不到云殊能这么沉得住气,居然还笑得出来,一下
子就被他手中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
听言,云殊邪魅笑道:“连牛黄都不知道吗?你们的见识还真是少得可以啊!”
“牛黄?”
王富贵两父子眼皮子猛地一抖,虽然他俩不知道牛黄有什么用途,可是早就听说过牛黄是贵重东西,非常的值钱!
邻村的几个贱人也开始面面相觑,眼珠子使劲地盯着云殊手里的牛黄,耳朵更是竖得直直的,想听着云殊说出一些关于牛黄的事情来。
“不错,就是牛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牛黄!”
云殊又飞快把两颗牛黄揣进兜里,盯着王富贵两父子笑问道:“王富贵,王洪!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牛黄有多值钱?”
王富贵立马酒醒了几分,追问道:“这牛黄能有多贵?”
听言,云殊哈哈大笑:“像这种极品牛黄,市面上一克得450块!而且我还有两颗这么大的极品牛黄,最少能卖个十五万!”
“十五万?”
听到云殊自爆价钱的时候,王富贵父子与几个狐朋狗友几乎石化了!
王富贵看着云殊脸上那得瑟的贱笑,忍不住好奇又往前走了几步,追问道:“云殊,你又没养牛,你这极品牛黄拿弄到的?”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傍晚的时候,我不是刚从你手中买了一头黄牛么?你咋滴还反过来问小爷我了?”
“什么……这极品牛黄,是从我卖你的那头病牛身上弄来的?”
王富贵呼吸紊乱,心脏仿佛被扎进了一柄尖刀,脚步踉跄不已,差点就摔倒在地上:“真的是在那头傻牛身上弄来的?”
云殊非常笃定而淡定地笑道道:“你说对了,是不是感觉很意外咧,也对,像你两父子这样的搅屎棍,就算宝贝在眼前,你们也不可能瞧得出来,说起这个,我还真的
得多谢你们两父子喽,白白地把宝贝送到我手中。”
王富贵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厉声说道:“云殊!那头牛是我们的,我们不卖了,你把牛跟牛黄还给我们!”
花清清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还给你们?呵呵,王富贵,有时候你傻得真够可爱的,你跟云殊签的买卖合约是具有法律效应的,白子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且我跟云大海还是公证人!”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