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她终于盼来了雪,盼望了好多天。
傍晚,王友庆迫不及待地约她去外面打雪仗,她着急忙慌地穿好厚衣服,围上围脖,王友庆也围着她送的黑色围脖。
可是她走的太急,忘戴手套了,小手已冻得通红。王友庆赶紧摘下自己的手套,用手给她暖暖,又拉开衣服拉链,把她的手放进他的胳肢窝里。她的这个举动让她瞬间想起她爸爸,小时候冬天太冷,爸爸有时这样给她暖手。
过了一会儿,手缓过劲儿来,暖和了,她戴了一个手套,说另一个让他戴,打雪仗时用戴手套那个手拿雪球,他死活都不戴,拗不过他,她只好戴俩。
他们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天气冷,海棠的小脸已冻得像苹果一样红。还没开始,王友庆就把一小团雪抹在了海棠脸上。
海棠气得加快手速,一不小心雪球打在他脸上了,迅速开花。她有点自责不知道轻重,他像没事人似的,又扔过来一个,砸在她的背上了。
她戴着手套,团雪球不方便,就摘了手套,迅速反击,王友庆也被投得头发脸上都是雪,他开心得像个傻子。
趁海棠不注意,偷袭她,往她脖颈里弄了一点雪,海棠“啊~”的一声尖叫着,太冰凉了,王友庆赶紧帮她拿出来,他手里掠过一抹凉和温暖的丝滑,心有些跳得厉害。
海棠推了他一下,气急地说:“干嘛往人家脖子里扔。”她要扔回去。
没缓过神来的王友庆也感到后背一阵冰凉,他正要抖落出去,只看见海棠早已跑到离他两三米远的距离,已经笑弯了腰。
海棠的笑在他脑子里已经放慢速度,声音在回荡。他后背的凉意已经化作一溜水流到了腰间。
他好想离海棠很近很近。
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海棠,嘴封上她的嘴,他使劲亲吻着,像发了疯一样,海棠推打着他,他像着了魔一样抱得更紧了。
他吻遍了海棠的脸,眼,眉毛,每一寸肌肤他都倍加珍惜,海棠没那么反抗了,他用手捧着她的脸,好像那唇就是糖一样,他怎么也不够。
他贪婪着,海棠拍了他后背一巴掌,叫道:“你快勒死我了!”他刚才忘乎所以,自己像失去了知觉,连使了多大力度好像也不清楚了。
此时这后背的一掌让他瞬间从迷雾中清醒过来,他迷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又有一丝歉意,亲了一下海棠的小嘴说:“对不起,刚才有点粗鲁了。”
海棠嗔怪说:“勒得我肋骨都快断了。”
王友庆温柔地抱抱她,摸着她的头发说以后不会了,海棠点点头信了。
她的手很凉,他帮他暖着。然后搂着她的肩在雪地里往回走。路边的灯都亮了,暖黄的路灯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很快就要走到学校了,他亲了亲她的头发,双手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并在耳边温柔地说了一句“我爱你”,然后抱紧了她。这次没抱那么紧,她他掌握了度。
抱了好久,他舍不得松开,他想和她一个学校去,他想和她朝夕相处,时时刻刻不分离。
海棠说:“快走吧,一会儿天冷了,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