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作战,况且现在谁也不知道明军有多少人杀进村内。
果然是久经杀阵的老鞑子,立时便做出明智的决断,竟残忍的用那些被他们糟蹋的女子做了挡箭牌,甚至不惜舍弃二十个包衣阿哈,为大队步甲辅伇赢得撤退和整队再战的时间。
…………
风越刮越猛烈,雪也越下越大,风里夹着雪花,街路上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陈铮带着前哨骑队顺着土街向北,沿途击杀数个包衣阿哈,一路杀进马坊。
行进间,猛然一阵女子尖叫哀嚎声音传来,不由减低马速。
风雪中,依稀看见数十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堵在前方,她们许多人大腿胳膊都袒露在外,与徐徐飘下的银白雪花,混成一片雪白雪白,白花花一片煞是晃眼。
陈铮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一股怒自心头涌起,该死的鞑子,竟拿女子做挡箭牌。
他大声喝令:“甲队乙队落马,摘斗篷,给婆姨们披起,丙队前出护卫警戒。”
一片甲叶碰撞的声音,夹着略有些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军士们大声叫喊着:“起开,靠边,靠墙,大路让开……”
街路上,一片嘈杂,女子们到是不敢反抗,乖乖的向两边靠去,一件件大红的斗篷,披在了他们身上。
可毕竟人多手杂,一时间尖叫连连,也不知是哪个动了手脚,是有心,或无意,这么多人,如此距离,有些触碰,也在所难免。
“啊!”
一声惨叫,惊醒众人。
风雪中,一支箭矢激荡开风雪,急飞而至,正射中一名军士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洒落在铺满白雪的街路上。
“啊……啊……”
两声极为凄厉的女子尖叫声传来,显是受惊的女子们四处乱跑,被清军射来的流箭击中。
刚刚让开的街路的女子们,又如同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惊声尖叫着四处乱跑乱撞,街路上一片混乱。
陈铮赶忙翻身下马,大声呼喝:“下马,都下马。”
骑在马上,目标太突出,他身后的丙队骑士,纷纷翻身下马,却都堵在那群女子后面,无法穿过街路。
“让路,趴下,不想死,都趴下。”陈铮提着长刀,大声喊叫着。
“都趴下,想活命,靠边趴下……”
“靠墙去,趴下,不想死,快趴……”
前哨的军士们持着盾,用手里的兵器,不停地挥舞,喊叫着让那些女子靠边趴下,个别的军士甚至开始用手里的兵器拍打那些女子。
“叮……叮……”
又两支箭矢飞来,射在军士的盾牌上,发出两声脆响,掉落地上。
经过军士们的驱赶,那些受惊的女子大多都已披着红斗篷,趴在街路两边的地上。
陈铮提着长刀,腰向前倾着,让身子伏低,从街路中间冲了上去,他身前是四名护卫,现在都是左手持盾,右手紧握着腰刀短斧铁骨朵这些短兵。
“对面鞑子不多,大家伙冲上去,杀鞑子啊。”陈铮怒吼着,疾冲向前。
“杀鞑子,杀……”
……
清军壮达达山领着五个辅兵杂役,内中箭法好点的只有二人,加上他才三个射手,风雪中视物不清,刚才射出几箭,听声音好像只射中一个明军,还有两声明显是娘们的尖叫声音。
这时见明军已然冲了上来,他大声叫着:“有盾,射脚。”
盾牌护在身前,上移护住头面也方便,但下移护着脚或小腿就不那么便当,这清军壮达确实是狡猾的。
“老爷逃吧,明狗子上来啦……”
他刚刚又射了一轮,就听见身后一个包衣阿哈颤抖的声音传来。
“狗东西。”
怒不可遏的达山大声骂着,右手拾起地上的短斧,回身砍在那包衣阿哈的脖颈间,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脸都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