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你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
凌橘子笑了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很多人都觉得我们就是家禽，对我们说话也是各种调戏，一点对人的基本尊重都没有。”王可人说着，眼眶红红的。
要不是为了挣钱给她母亲治病，她也不会沦落到当小姐。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凌橘子问道。
“可以，你问。”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工作？”
王可人苦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了。来到大城市之后才发现，没有文凭，啥都干不了。我妈妈去年生病，每个月治疗的费用都要好几万，我爸爸是收破烂的，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
“是我以前的工友介绍我来这里干的，说这里好挣钱。”
“一开始我知道是这个职业，我心里很抗拒，想要逃跑来着。不过当我了解过，服务一个客人可以得到1000块的收入，我就心动了。”
“有时候运气好，遇到客人给小费，随随便便就好几千。”
凌橘子好想叹气，但现在这个情况，不太合适。
他继续问道：“你有打算以后怎么办吗？”
这一行其实也是吃青春饭，到一定年纪，客人就不会找她们了。
“我这种情况，还能有什么未来？”
“我只希望挣多一点钱，可以给我父母过上好的生活。至于我自己，这辈子已经废了。”
“就算幸运遇到一个老实人，愿意娶我。如果他知道我的过去，肯定也会很嫌弃吧？”
老实人大部分都是很传统的，他们更在意女人的贞操。
“你不担心有一天警察发现这里吗？”
“担心，每一天都在担心这个问题。要是我被抓进去，我父母怎么办？我爸爸为了照顾我妈妈，已经不去工作了。”
王可人说起这个问题，满脸的苦恼。
凌橘子想起了背后大佬，忍不住小声问道：“你认识我们大老板吗？”
王可人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才小声回答：“我和你说一个事情，我第一次接待的客人，就是我们的大老板。”
王可人补充了一句，“我听她们说，要是我们以前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接的客人都是大老板。”
凌橘子虎躯一震，大老板还有某情结？
“那你知道大老板叫什么名字吗？”凌橘子好奇道。
“知道，我经常在新闻看到他。”